清行是他的独子,他得为清行多加考虑。
许清行心虚道“父亲,我已经答应陆垚,我惹出的乱子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许县令:根本不给他摇摆不定的机会。
“你说的对,此事因你而起,许家不能袖手旁观。”
许清行还没来得及如释重负松口气,就听许县令咬牙切齿道“只是,为父心里很不痛快。”
许县令拎起墙角高颈花瓶里竖着的鸡毛掸子,一下接一下朝着许清行抽去。
边抽边骂“让你再擅作主张,让你再大包大揽。”
“脑子呢?”
“让福旺养的大黄吃了?”
“你的脑子,大黄看了都摇头。”
“愚不可及!”
许清抱头逃窜,疼的呲牙咧嘴“父亲,我知错了。”
“以后定三思而后行,谋定而后动。”
许县令握着鸡毛掸子的手一顿“不,为父的意思是少思不谋,多听多看多问陆垚。”
徐清行“父亲,你侮辱我!”
许县令“那是你不够有自知之明。”
许清行梗起脖子,小声争辩“在书院,我虽比不上陆垚,但也是名列前茅,又拜得大儒为师,怎就愚不可及了。”
这下,许县令更气了,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力道。
直到许县令筋疲力尽,才扔下鸡毛掸子。
“去,告诉谢砚和陆垚,若褚家仗势欺人,汝南许氏会出面交涉,定保陆垚无恙。”
“汝南许氏静待陆二郎在守湛阁大放光彩,扬名天下。”
许清行倒吸着凉气“父亲,您不亲自见见陆垚和谢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