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顾淮有所图,他又怎能离明朝而去。
就等昌河的一切尘埃落定,陆家举家赴上京时,他再光明正大投军也不迟。
陆明朝扒开谢砚的手,嘟囔了句“阿砚,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顾淮要保孙志晔?”
谢砚眉心一跳“有些不合常理。”
顾淮有心挽回明朝,又怎会与明朝背道而驰。
陆明朝似是看透了谢砚的想法,笑着道“看似不合常理的东西,往往就是真相。”
谢砚“顾淮是不是有病?”
陆明朝:。。。。。。
这厢陆明朝和谢砚在你一言我一语岁月静好的闲聊着,那厢许清行在接受许县令劈头盖脸的教诲。
“许清行,你再说一遍!”许县令面带怒色,眼神锐利如刀,手掌猛然重重地拍在了案桌上。
许清行梗着脖子,瓮声瓮气道“我才不屑与陆垚相交!”
不是他不屑,是陆垚软硬不吃!
许县令更气了“你还有脸不屑?”
“你现在不屑,以后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许清行嘴角微微抽搐。
“父亲,您注意言行。”
许县令深吸了一口气,眼珠子一转,决定另辟蹊径“罢了,你既不屑,为父也不好强迫你。”
“倒是可惜了陆垚对你的欣赏和赞许。”
“看来,你们的确是没有为友的缘分。”
许清行觉得自己似乎幻听了,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失声喃喃“父亲,您说谁对我欣赏赞许?”
许县令面不改色“陆垚。”
“陆垚说你品性正直,待人赤诚,以侠义之心结交挚友,始终秉持诚信原则与人相处,实乃品行端正之人。”
这话是陆明朝说的。
陆明朝是陆垚的一母同胞的妹妹,大抵也能算是陆垚说的。
所以,不算他扯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