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真的该将错就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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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很大,上京城繁花似锦飘不到穷乡僻壤。
大乾又很小,上京城的风吹草动漾起了昌河县的涟漪。
许县令很烦!
他只是位卑言轻,又不是什么很贱的东西。
人人施压,明里暗里要求他尽快审结孙志晔杀弟案。
施压的人意见还不一致,一会儿要孙志晔死,一会儿要保孙志晔。
可偏偏没有一方关注案情的真相。
最后,东风压倒西风,授意保孙志晔的人更胜一筹。
他壮着胆子厚着脸皮旁敲侧击询问了府尹大人,府尹大人讳莫如深的指了指天。
他是真的没想到,孙志晔竟有如此大的能量,悄无声息的就攀上了上京城的贵人。
但,孙志晔杀弟案闹的沸沸扬扬,他一手遮不了天,就连孙志晔的父亲也开始说些引人遐想的话,越发佐证孙志晔杀弟。
衙门验尸的仵作也被查证在孙二少暴毙狱中前后,得了一笔不菲的银钱。
就算是他想保全县衙威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做不到了。
判孙志晔斩立决,简单。
判孙志晔无罪释放,难于上青天。
依他为官多年断案无数的经验判断,孙志晔杀弟的嫌疑是洗不清了。
可孙志晔身后有保他命的贵人啊!
许县令烦的头发又掉了无数根,大有在聪明绝顶的路上一去不复返的架势。
“父亲。”许清行轻叩书房门。
许县令如临大敌“你别进来!”
他现在不想看见任何一个替孙志晔说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