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朝“那就去。”
“我再带些肉、蛋、菜什么的。”
陆垚笑道“你和谢砚隔三差五就送一堆东西过去,吃都吃不完,娘都不止一次感慨,幸亏是冬日,天气冷不容易坏。”
陆明朝下巴一抬,头一后仰,然而在她的话语尚未出口之际,后脑勺却不慎与车窗棂发生了猛烈的碰撞,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
嘶~
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谢砚都没有反应过来,陆明朝就红了眼眶。
“伸头过来,我瞧瞧。”
谢砚伸手轻轻的揉着陆明朝后脑壳上撞出的包。
陆明朝哽咽着,瓮声瓮气道“这可不是我娇气的想哭,是疼的眼泪没忍住。”
没一会儿,陆明朝就不太能感觉到疼了。
“刚刚打算说什么?”陆垚见陆明朝眉目重新舒展,才轻笑着开口。
陆明朝不假思索“说你越来越有人气了。”
“初见你时,就像是看到了水墨古画里的仙人,冰冰冷冷的不近人情。”
“冰冰冷冷是对外人的,你不信问谢砚。”陆垚一本正经道。
他只是清冷淡漠,但谢砚有人是真杀。
陆明朝眸光移向刚谢砚,就听谢砚道“内外有别。”
“我听过一句话,爱因有差别而厚重。”陆明朝笑意盈盈。
马车在陆家门外停下,陆明朝隔着窗户对芸娘招手,扯着嗓子“娘,我去家里拿些东西,马上就来。”
舒愿在听到要去陆家过冬至后,内心顿时慌乱不安,终于舍得摘下那顶破破烂烂的帽子,认认真真的坐在铜镜前描眉画眼抹脸。
跟一大家人一起过节啊!
还是坐下来一起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