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听到陆垚的名字,已经是去岁夏末了,陆垚所作的赋,一赋难求。
乍听之下,诧异至极。
时隔数百个日夜,陆垚再次入了青云书院,风骨坚毅又不失仙人清贵之气的字,重现于陆垚的左手。
好消息,他有机会堂堂正正的证明自己不是蠢货了。
坏消息,陆垚仍如一座山压在昌河县读书人的头顶。
不受控制,他又酸起来了。
陆明朝那张嘴,还真是肖似陆垚。
不愧是兄妹。
“你敬我酒?”顿时,许清行起了范儿,眉眼肆意张扬“看来,青云书院的谪仙人在跌落泥潭后也学会了人情世故。”
谢砚蹙眉:这语气怎么这么怪?
不像是简简单单的阴阳怪气,似挑衅,又似炫耀,还有些窃喜?
旧识?
在谢砚心有疑惑时,陆垚抬眸“远远瞧见许公子滔滔不绝,同窗一场,忧心许公子嗓子干哑。”
许清行表情瞬间变得不自然。
他不是已经说的足够小声了吗?
“我哪里有说错吗?”许清行虚张声势“陆明朝得理不饶人,当众让孙兄难堪,真真应了那句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莫不是兴她做,不兴我说?”
“怎么,难不成你跟你这猎户妹夫还要兴师问罪?”
陆垚那么挑剔,怎么就选了个整天跟山野猛兽打交道的猎户。
伤了手,性子也变了?
这猎户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