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佩兰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今天筱琪也参加高考吧?她还没出来吗?”
“没呢,我和她妈就是特意在这儿等她呢。诗诗今天考得如何?”
孟冠儒说着,将手中的热水杯递给郑佩兰,“我特意带了热水壶,刚刚下车的时候才倒出来的,你拿去暖暖身子。”
“谢谢。”郑佩兰笑着接下。
“爸妈,我考得还行,我妈今天穿得太少了,我先带她回去了,等你们回去,咱再聚哈。”
宋诗诗心疼郑佩兰,不忍看她为了她们在这儿冻着。
反正都是自家人,也不用在意那么多。
傅淑娴看到郑佩兰大衣下若隐若现的旗袍裙摆,连连摆手。
“快回去,快回去,别回头冻病了,咱回去再聊。”
宋诗诗紧紧揽着郑佩兰,转身朝站台走去。
好在她们刚走到站台,公交车就到了。
上了公交车,人挤人的,倒也不觉得有那么冷了。
宋诗诗全程护着郑佩兰,深怕她磕着碰着,有哪里不舒服。
“妈妈,你之前不是说不来的吗?怎么今天还是来了?”
前几天,宋诗诗回军区大院看望郑佩兰的时候,她们还讨论过这个事情,当时郑佩兰说天冷身子乏,不去考场外等她了。
可今天却招呼也没打一声,穿了件旗袍就来了。
虽然看见郑佩兰她是开心的,但同时她也很心疼郑佩兰。
这么冷,也不知道她在考场外等了多久。
“是寻州跟我说的,他说他有事走不开,但又担心你考完出来,没人接心里难过,就求着让我一定要过来。”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难过什么?”
宋诗诗只觉心里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