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起身,拍了拍来福的大脑袋说道:“吃猪肉吃惯了,吃点人肉怎么样?”
来福打了个响鼻,翻了个身继续睡觉,显然是对林臻的提议不感兴趣。
林臻嘴角挂着令人胆寒的笑容。
他已经很久没露出这种笑了,可见半个月的野兽生活,让他的心再次狂躁起来。
他想杀人。
特别特别想杀人。
所以他打算今天,要自己动手。
。。。。。。
袄神楼内。
刘翰阳坐在逼仄的房间,望着顺铁窗射出来的月光,双目空洞,神情萎靡。
自从入教仪式后,他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妻女、家人。
她们或许已经死了,或许被送到别的地方供人玩乐,或许在某个外国人的胯下生不如死。
他恨啊。
他恨顾南山,如果不是他,以刘翰阳曾经的功勋即便带着家人去边关守城,也绝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他更恨林臻。
如果不是林臻,他还会在京城任中职,身份光鲜,出门有随从、仆役作伴,千人簇拥,谁人见了都要主动打招呼。
金筷子银汤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家有娇妻美妾,膝下有儿有女。
可是这一切,都因为林臻毁了。
刘翰阳恨。
他几乎恨所有的人。
现在他已经被监禁起来了,出不去门,也不能跟任何人说话,但是拜火教每天都会送一名处女进来,供他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