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池总。”
司机立即推开车门下车。
“乔乔,你是不是很难受?忍一忍,很快就没事了。。。。。。”
话音未落。
沈星乔后脑扎的莽针,猛地脱落。
呼!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直挺挺的坐了起来。
“乔乔!”池宴忱见状,立即撤身和她保持距离。
但已经来不及了。
沈星乔手臂如闪电,立即掐住了他的脖子,“砰!”
池宴忱的头狠狠撞向车窗,“哗啦!”车窗玻璃被撞碎,碎玻璃将他的脸扎的鲜血淋漓。
“额嗯!”
池宴忱闷哼一声,被打得措手不及。
他立即撑开双臂,试图掰开她的手。
可惜,她的手像钢钳一般纹丝不动。他的脖子被死死钳住,呼吸瞬间变得困难。
“。。。。。。呃啊…乔乔,是我啊!”池宴忱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双手用力掰着沈星乔的手。
可沈星乔的力气大得惊人,朝死里掐他脖子。
池宴忱很快就泛起白眼,脸涨的像猪肝色。
此时,车外的队员们还在全力帮助头车脱困,对车内的危机浑然不知。
司机好不容易在人群中找到了夜莺,气喘吁吁地喊道:“沈。。。。。。沈太太,不好了,沈小姐她。。。。。。”
夜莺心中一紧,顾不上听司机把话说完,立刻朝着池宴忱的车奔去。
车内,池宴忱已经快被掐死。
其实他有能力脱困,但他不舍得伤到她。只能强忍着窒息的痛苦,用最后的力气按下了车上的紧急警报按钮。
“滴滴滴!”尖锐的警报声瞬间划破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