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青瑶道:
“首辅大人说得没错,若被邵武国围困皇城,我们很难再翻身,只有邵武国退兵,局面才能豁然开朗。”
周史伯忽然做出个奇怪的举动,朝着大厅内的众人抱了抱拳,沉声道:
“老夫无权征调司天监,今天算老夫恳求诸位,听我一次号令,先去夺回天门关,我会想办法把白厌带过来与你们一起行动,此事是我一意孤行,无论成败,陛下若怪罪下来,老夫一力承担!”
看到周史伯这般模样,云缺不由得叹了口气。
首辅这差事,实在太累。
又遇到个愚蠢的皇帝。
这要换成云缺,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司天监被皇帝当成驴子调来调去,首辅连驴子都不如,早晚得累死。
即便不累死,首辅的下场恐怕也好不到哪去。
皇帝命白厌驻守皇宫,哪都不让去,真要调走了白厌,被皇帝得知,即便当面不说什么,背后肯定会恨透了周史伯。
殷子受的为人,云缺最清楚不过。
正常点的也就卸磨杀驴,殷子受连磨都不卸,直接会杀驴。
牧青瑶没开口,她知道周史伯的请求,并非对她而发,是她那几位修为高深的师兄师姐。
李玄驹一脸不情愿,显然不想答应。
邵武国占据了天门关,肯定会派遣高手坐镇,不用问,只要去了就是一场恶战。
司徒盼晴与花不谢也没言语,同时看向闫罗。
既然二师兄回来了,那么司天监里说得算的,就是闫罗。
闫罗眯起小眼睛,道:
“首辅这一招背水一战,有些冒险,成功了还好,邵武国肯定有所忌惮,一旦失败,去的人,未必回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