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都要认他当干爹。
但是,王福经过上次督军一事以后,已经沉稳了不少,不再轻狂。
便是这般被人高高捧起,也没有忘记自己的本分。
反而在外行走时越发谨慎,不给沈云仪惹麻烦。、
伺候沈云仪也越发尽心尽力。
“停下,这花是要送去哪?”
捧着一盆月季花的宫人低头回禀:
“回公公,这是给娘娘熏殿的,昨日里娘娘说熏香的味道腻歪,便让拿些新鲜的花朵放着。”
王福上前,仔细查看。
从花瓣到叶子,再到泥土和花盆,无不认真仔细。
又仔仔细细的闻了,确认并无不妥,才放宫进去。
宫中生产不易,不得不防。
茵儿看到这一幕,不由得笑了,“公公真是谨慎,若不是花不能吃,恐怕都要吃片花瓣尝尝。”
如今沈云仪身边,茵儿和王福是宫女太监中最为得脸的二人。
平日里能说上几乎话,可以互相打趣。
王福笑笑,“姑娘打趣了,娘娘如今有孕,不能有半点仔细。”
茵儿:“那楚采女已经被赶到犄角旮旯去了,难道这宫中,还有人敢对咱们娘娘不利?”
沈云仪被诊出有孕以后,顾明德高兴之余,不忘处置楚闻蔷给她出气。
本来打算杀了了事,但是想着她毕竟是国师楚云起的妹妹,于是便被降为最低级的采女,迁出菡萏殿,住到最偏僻的宫殿里去。
恐怕今生,都没有翻身之日了。
二人小心翼翼的进了殿内,沈云仪正披散着一头如云的墨发,在榻上沉睡。
只是似乎是睡得极为不安稳,眉头微微皱着。
桌子上,一碗燕窝粥。
王福皱眉,看向在殿内伺候的小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