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夏若仙玲珑有致的身子便扑到了盛北辞怀里。
她贴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但是声音却小得像蚊子叫。
“知道了,盛警官。”
这句话,让盛北辞的身子瞬间紧绷。
随即,夏若仙便抱着盛北辞,开始红着脸,高高低低的婉转低吟起来。
夏若仙只是单纯,但是并不傻,相反的,她还很聪明。
这个地方可没有什么隐私,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猜哥的监视之下。
盛北辞要了她,却不碰她,那只能说明盛北辞有古怪。
所以夏若仙便学着打工时听到的声音,低低的叫。
盛北辞很快就反应过来,抬起一条长腿,踢在床上。
简易的铁床就发出吱呀吱呀的暧昧动静。
“你是谁?”
盛北辞看着怀里的女孩,眉头微皱。
他果然已经不记得她了,但是没关系,她记得他就够了。
夏若仙曾经在脑海里预想排练过无数遍,她仰头看向盛北辞,“你好,我是夏若仙。”
后来,在那里和盛北辞相处的时光,虽然环境恶劣,虽然如同刀尖舔血,步步惊心,但是却成了夏若仙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夏若仙曾经在理发店和影楼打工,学会了做发型和化妆。
她找机会讨好了猜哥的女人,珍姐。
成为了专门伺候珍姐打扮的人。
珍姐的脾气并不好,对发型稍不满意,或者猜哥看上了别的女人时,她就会拿夏若仙出气。
用温度极高的卷发棒,随手就按在夏若仙的皮肉上。
听着高温烫在皮肉上的嘶嘶声和夏若仙的惨叫声,心情才会稍微好些。
每天晚上,一身是伤的夏若仙和在火并中受了伤的盛北辞都会在那间小房间里互相处理伤口。
“明天别再去珍姐那里了,我能保护你。”
盛北辞看着夏若仙的伤,拳头捏得死紧。
夏若仙摇摇头,她伺候珍姐,并不是因为怕盛北辞不能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