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他吧。”
沙弥恒不耐烦地指了指兀突骨。
“耶律将军,是这样的。。。。。。”
当即,兀突骨跟他讲述了此次前来的目的。
“哈哈。。。。。。”
岂料耶律保济听闻,面露鄙夷之色,仰天长笑,“兀突骨将军,你在侮辱我的智商吗?那中原人难道插了翅膀,能杀到这里?还是区区一千人?”
“你们怕是在前线被人吓破了胆吧!”
“耶律将军,凌鸾势大,不可不防!”
“区区一介女流,她若敢来,本将军必然将她生擒,日夜蹂躏,以泄邪火!听说,南朝女子,滋润得紧啊!”
耶律保济满眼皆是羡慕之色,“两位将军,你们应该没少尝试吧?”
“接下来,可得给弟兄们好好讲讲啊!”
“哈哈。。。。。。”
他身后那帮王庭狼卫,顿时笑得满眼火热,他们巴不得上前线去南朝烧杀抢掠呢,待在这个地方,简直苦闷死了。
“耶律将军,此乃,是有大事儿,请你注意形象!”
兀突骨面露不满之色,目光扫过这帮王庭狼卫,但见他们一个个军容不整,纪律松散,就知道大事不妙。
安生日子过久了,他们显然已经没有了危机感。
“别听他瞎说,你这人可没意思。”
眼见耶律保济脸色一黑,沙弥恒当即当起了和事佬,“他和他家大将军一样,全被乾狗吓破了胆,又加上把那个乾狗军师当亲爹,他身上,现在越来越没匈奴人的气概了!”
“哼!”
耶律保济愠怒道,“我说怎么大老远就闻到一股乾狗的气息?原来是你身上的!”
“你。。。。。。”
兀突骨接连被针对,只得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