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关妤冷静道,“看我吓死他们,听说过母凭子跪吗?”
母凭子跪,母亲凭借着孩子,把其他人吓跪。
季柏棠:?
关妤一按按钮,婴儿头一下弹出来。。。。。。
被卡住。
在如此逼仄的环境里,显然无人在意。
关妤沉默了一会,“看来不起作用。”
阮瑾被闻澜高高抱起,视野明显空旷许多,他指着另外的方向,“闻叔叔,走那边,那边有空地。”
“知道了。”
闻澜叫上关妤和季柏棠,三个大人奋力朝阮瑾指着的地方挤去,终于在努力之下,三个人通过最后一道人体防线,来到空地。
“呼——”关妤长呼一口气,“活过来了。”
季柏棠惊魂未定地揉了揉自己的脸,“刚才是压面机视角吗?”
“我妈妈在那!”阮瑾一指花坛方向。
四人走向阮白樱和傅焚息的方向,见一个别开脸,一个沉着脸,像是在对峙的状态。
闻澜问,“怎么了?”
阮红樱唇紧紧抿成一条线,就是不肯说。
“是不是扭到脚踝了。”季柏棠关心地蹲下身,轻轻按了按她的脚踝,阮白樱倒吸一口凉气。
“这全肿起来了啊。”关妤看似不经意地点评,“得去医院了,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
闻澜立刻蹲下,背对着阮白樱,“白樱,我背你去医院。”
阮白樱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傅焚息,心里有些酸涩,看来他是要留在这陪季柏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