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醒了,快坐下歇一会儿吧。”姜万田赶忙上前,搀扶着金县令入座,还亲手给他倒了碗茶水。
人没事就好,他刚才都快吓死了。
金景山淡淡一笑,“甜甜,我这是得了什么病啊?”
“是阑尾炎啊。”姜甜甜小手捧着大水杯,笑眯眯道:“阑尾是人体没用的器官,一旦发作,割下去就好了,不影响生活的。”
“我现在的确好多了,就是、就是口渴。”金景山说着,端起茶碗灌了一大口。
“那是因为县令叔叔失血过多,您这几日多喝点参汤补一补吧。”
“诶,好。”
金景山笑容满面,还想说什么时,许承渊忽然从门外走了进来。
二人四目相对,金景山面色一滞,惶恐万分,好悬没把茶碗丢出去。
他当了这么多年县令,就两年前有幸进过一次宫。
当时是给户部送文书。
可出宫时,送他的小太监临时有事,便让他一个人出去。
金景山虽是县令,但哪里见过皇宫这等恢弘壮观的景象啊,转来转去就走丢了。
最后误打误撞地来到了东宫,并偶然见到了眼前的这位小少年。
“太太太。。。。。。。”金景山顾不上刀口的疼痛,‘扑腾’一声就跪在地上,“卑职、卑职见过太。。。。。。。”
“嗯?”许承渊一个冷眼扫过去,吓得金景山连忙闭嘴,不敢吭声了。
姜家老少:“???”
什么情况?
难道是甜甜手术没成功,把县太爷的脑子给治坏了?
不对啊,甜甜明明是在肚子上开刀的,也伤不到脑子啊。
他何故给许小九三叩九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