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手上有兵权,且与一众文武关系也颇为不错。
再加上这位义子,又是楚太祖心中白月光明尊教妖女的血亲,自也不好随意除掉他,只能将其远远打发到云贵。
到了太宗时期,太宗有心削去镇国公府,却因为镇国公府已将云贵经营的铁桶一般,只能作罢。
到了保德朝。
云贵已跟镇国公府自家花园差不多。
朝廷就愈发不能轻动了。
如今镇国公府断了传承,弄不好会让本就野心勃勃的镇国公,以此借口自立为王。
“我儿所言极是,镇国公府不得不防。”
保德帝点了点头。
他对云贵的镇国公府其实也没什么好印象。
项坎入京后,就被他用各种理由扣在京师,为的就是让镇国公府投鼠忌器。
只是没想到项坎突然死了。
“儿臣回头让镇南将军府多多提防云贵。”
项煜想了想,说道。
眼下大楚不适合大规模用兵。
毕竟北边的突奴人还没退,京中的京营得随时准备着北上驰援。
若是再和西南云贵开启战端。
不说能不能分出精锐来,光一个粮秣开支就足以拖垮大楚。
太子的决策已算是老成谋国之策了。
保德帝闻言,很是欣慰。
他让太子监国观政这么久,总算没有白费。
。。。。。。
代郡,镇抚司衙门。
正听着下属汇报的洛珩,忽的生出一阵心悸之感。
他霍然站起,面露凝重之色。
众下属见状,皆讶异不已。
“京中多半出事了。”
洛珩深吸一口气,道。
众人闻言,大惊失色。
“都督京中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