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别睡了,你真的吓到我了。”
霍励升将虞辞拉回怀里,“虞辞,冷静点。”
“我很冷静,我很冷静!”虞辞流着泪挣扎,“她还没死,她才十九岁,她还要回去上学,我不接受!”
宝桂上前,揪起白布,他认识她的。
虞辞说她喜欢吃他做的小饼干。
他今天才烤了一份送给她。
白布盖上,安静的脸被死亡轻轻蒙上。
虞辞扑在霍励升怀里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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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属接待室。
虞辞面无表情的捧着一杯热茶坐在沙发上。
法医讲她是被利器刺穿心脏失血过多死亡。
虞辞脑子里是她最后那通电话里的咳嗽声,她那时候是在呛血吗?
牙齿又在颤抖。
虞辞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上午还好端端的在家收拾行李准备回家的小女孩,晚上就这么孤零零的冰冷冷的躺在这里,被一纸鉴定书裁决要了性命。
可安静,就是,死了。
法医清点遗物,取出一支黑色钢笔,“在安静边上发现的,笔帽已经打开,她身上没有什么可以防身的工具,应该是准备用这个暂时反击,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她没有动手。”
虞辞望着那支钢笔,顷刻间泪流满面。
霍励升沉默的将她抱进怀里。
“凶手,凶手是谁?”
法医沉默,还没开口,家属接待室的门被重重推开,一张苍白的没有半分血色脸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法医下意识的被吓了一跳,却听见那人开口,“我妹妹在哪儿?”
双胞胎,安静的哥哥,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