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要花高价去收取乔氏的股份,还要背上巨额的贷款。
没钱还?
简单啊,抵押一切能抵押的,不动产价值不够那就用身上的股份来凑。
于是一切就闭环了。
——乔恒为了活命要收取乔家股份,可本身家资不丰,只能将身上5%的股份抵押给虞辞换取资金,然后继续收购,资金不够又要继续抵押。
手辣心黑。
乔恒说她。
他忙活来忙活去,最后也都只是顺应虞辞的心意,在给虞辞打工。
这只是开始,柳林芝说乔殊成也开始朝着她们的计划走了。
乔殊成跟乔恒不一样,他其实有得选,但虞辞这边要是操作得当,乔殊成也是死路一条。
他是赌棍。
对付赌棍就要用赌桌上的方法来对付。
“上午银行还打电话过来,说要给我们之前的贷款降息,还问我们要不要加贷,说给我们最好的优惠政策。”
柳林芝说。
不奇怪,霍励升的四百亿摆在那儿呢,“加贷的事先不要急,天合现在还没到那一步,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这件事不着急。”
柳林芝说好,事情交代完毕,虞辞挂电话起床。
穿上衬裙下楼,正见霍励升站定门外送车子离开,虞辞猜应该就是昨晚的那位客人。
听到声响,他转眸睇见她的身影,眸光有温柔流动,“醒了?”
虞辞上前握住他的手,然后慢慢的抱上他的手臂。
肌肉紧实,手掌温凉,不管是托举她还是拥抱她,从来都是稳的,极富安全感的。
虞辞不自觉地靠着他,把脸埋进他的胸前,“霍生什么时候起的?”
她早上都没听见动静。
霍励升勾唇揶揄,“在你说梦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