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乔殊成心里,珍珍就应该是个守着妇道的荡妇。
她越是敬畏他,他失败人生的阴霾就越发淡薄,甚至于他在这种征服欲中恍惚错觉,像是自己从未输过,现在还仍是那位能够在乔氏说一不二的总经理。
心内郁结消散,乔殊成便大发慈悲道:“你爸的身体怎么样了?要不要我给钱?”
乔殊成进去这一年,珍珍爸爸手术都做完了,可是从他嗓子眼里扣出钱珍珍没有不要的道理,“要的。住院还缺很多。”
“回头打给你。”
乔殊成说。
珍珍点头说行,扯过浴巾盖住自己,然后顿了顿,又问他,“你今天回来心情不好,是为什么?”
“出了事。”
乔殊成不欲跟她说这些,可他心情实在烦闷,再加上珍珍当着解语花哄他,他便将乔殊刈在见过虞辞后出事的消息告诉了珍珍。
珍珍听完,起身穿衣服,手指掠过手机,静了音给虞辞拨了过去。
“这个贱女人,背着我不知道动了多少手脚,也就是我现在没有证据揪出她的尾巴。”
另一边,虞辞在接到电话后听了一会儿,在听到乔殊成猜想她背后到底是谁在帮她时,忽地心念一动,刹那间,计上心来,挂断电话直接给了珍珍一条指示。
珍珍这边,虞辞的电话挂断后不久,手机震动一声,有消息进来。
她往上面一睇,略微讶然,乔殊成察觉到她的停顿,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
珍珍删掉信息跟通话记录,说,“我只是想到一点可能。”
“什么?”
珍珍说:“一个无权无势没有社会权重的女人就算机缘巧合攀附上了权贵,也不意味着她就能一帆风顺,遇到什么事都有人帮忙出头。”
“相对的,我在想,刈少这事会不会是有人在跟你做对呢?”
“这话是什么意思?”
珍珍微微一笑。
“我是说,在乔氏,可有的是人不想让你回来啊。”
“那位三少,不就是其中一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