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最恨的就是你。”
“爱情就像做梦,你把她的梦戳破了,你觉得她还会感激不成?”
段斐嘲她,“痴心妄想。”
虞辞听着他这话,蓦然发笑。
段斐皱眉,“你有什么可笑的?”
“有你这么个笑话当然好笑。”
段斐脸色沉下来。
虞辞道:“段斐,你太自以为是了。”
“你以为只要是个女人,就应该心胸狭隘,就应该是非不分,就应该离了男人活不下去是吗?”
“你太看不起女人了。”
段斐盯着她,虞辞神色自然,“有时候我真的很不理解,你们既然这么看不起女人,为什么还要一直粘着女人不放呢?”
“贱吗?”
段斐目光阴沉,冷然一笑,“我不跟你扯嘴皮子。”
他眯了眯眼,上下打量虞辞一番,意味深长道:“希望你日后还能同样大度。”
虞辞才懒得管他,开车直接离开。
一周后段斐在升州的藏品店开业,生意还算不错,或许是因为之前吃了亏的缘故,他竟然没搞事。
两家店铺就这么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
其实这才对。
段斐跟她一样,在升州没有根基,两方贸然操戈,只会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半月后,虞辞返港。
顾从文送安静到机场,说什么都要塞给她一沓子钱。
安静不断推阻,虞辞站在一旁看戏。
在安静上洗手间的功夫里顾从文已经打开她的行李箱往里面放了一堆钞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