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徐墨就看到一位三十来岁,个子最多一米五的村妇,正满脸慌张、无助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现在的徐墨,根本分辨不出,谁是人,谁是鬼。
说句难听话,即便是金汉山,他也不清楚,金村到底有多少鬼子。
既然无法分辨对方的身份,徐墨便不准备招惹对方,小心翼翼的后退。
就在徐墨不动声响小心翼翼后退时候,钟阿四气喘吁吁的从弄堂里边跑出来。
在看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村妇后,钟阿四眼神一闪,其中涌动着戒备。
“警察同志,俺娘、俺娘捅死了俺爹啊!!!”
一看到钟阿四,村妇就好似落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向着对方跪爬而去。
钟阿四皱着眉,快步后退,喊道:“别动,我告诉你别动!!!”
已经走出去十多米的徐墨,在听到后边响起的声音后,脚步一滞,眼眸中流窜一抹森冷,缓缓转过身。
钟阿四看着不听自己警告,还双膝跪地,向着自己爬来的村妇,不由得高高扬起手中扁担,“老子最后跟你说一遍,别动!!!”
村妇也被钟阿四狰狞的表情给吓到了,僵在原地,不敢乱动。
钟阿四呼呼的喘着粗气,那双眼眸中布满密密麻麻的血丝,“你自己找个地方藏起来!”
言罢,钟阿四身子一转,便要向着另一条弄堂走去。
就在钟阿四转身的瞬间,跪在地上,满脸惊慌的村妇,忽然蹿向他,拔出藏在腰间的鞋锥子。
钟阿四早有防备,在听到动静的瞬间,看都不看,一扁担向着后边抽打去。
“咻!”
村妇卯足劲,将手中鞋锥子投向钟阿四的后脑勺。
“嘭!!!”
扁担狠狠地砸在村妇的脑袋上,将她砸翻出去三四米。
同时,鞋锥子刺在钟阿四的后脖颈,疼得他惊叫一声,慌忙抬手,将其拔出。
幸好鞋锥子刺得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