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颜见他气得不行,连忙安慰:“你别担心,只是乌梅、桑葚浸泡的时间还不够长,所以颜色才浅了一些。再多染几次,就好了。
眼下就只能委屈你几天,当一当西域奴了。”
无蕴子过分苍白的皮肤,泛起潮红:“你就是在欺负我!”
闻颜直喊冤枉。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
闻如月他们就上路了。
离开客栈不久,就拐上了一条旧路。
上了这条旧路之后,闻如月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特别着急地赶路。
他们走了一日时间,
路面就变得泥泞起来。
找水也方便很多。
连续赶了两天路,
她就在一间废弃驿站,与管事相遇了。
马车随从声势浩大地停在驿站门外。
闻如月在丫鬟的搀扶下,款步下了马车。
管事立刻上前磕头谢罪。
闻如月的脸色很不好。
一脚踹在管事头上。
管事“哎呦”一声,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
闻如月则大步走进院子。
看着院子里铺满了晾晒的粮食,全都发芽了不说,甚至还散发出一股难闻的霉味。
发芽倒还好说。
一旦发霉,只得贱价处理。
这一趟买卖,她不仅没赚到钱,恐怕连老本都要折进去。
想到此,闻如月只觉得眼前阵阵发晕,身体晃了晃,双眼一翻,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