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想,就少儿不宜了!
她用手朝脸上扇着风,还是不能退热。
她羞得用手捂着脸,羞得直跺脚。
当天晚上,闻颜就做了一个不可言说的梦。
梦中应知林只穿着一件松松散散的纱衣,里面不着寸缕,让他的肌肤若隐若现。
他表情媚惑,像一条蛇一般缠着她,引诱着她。
闻颜被他撩得心痒痒。
他始终不曾越雷池一步。
就因为这个梦。
清晨他们围在一桌吃早饭时,闻颜始终不敢看应知林的脸。
应知林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在琢磨,自己哪里做得不合适,让闻颜心生不喜了?
早饭之后,闻颜就让张敢娘一家三口,去收拾收拾。
他们正准备出发,就见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客栈门口。
车夫撩起车帘,一位小厮先下了马车,随后将一位身着锦衣,头戴宝冠的孩童扶了出来。
孩童看见闻颜,就欢喜地跑了过来:“颜颜姨姨,你果然住在这里!”
闻颜一惊:“世子殿下,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来的人,正是泰王孙姬容。
如今又有了郡王和泰王世子这两重身份。
泰王孙鼓起小脸,‘哼’了一声:“颜颜姨姨,世子殿下这个称呼太见外了,你叫我的名字容儿就好。”
泰王孙跟她客气,闻颜可不会当真。
她只是笑着道:“礼法不可废,而且感情深厚与否,在心里,不在称呼上。”
泰王孙似懂非懂。
他眨巴着眼睛看向自己的小厮:“真的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