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希延学着孟迟飞翻了个白眼,表示不信她。
转头就交代孟三妹,盯紧她。
就在此时。
就听叮铃铃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几辆马车朝他们快速驶来。
孟希延一眼认出马车上的铃铛。
他顿时蹙眉:“孙家人怎么直接上门了?”
虽说两家关系匪浅,也该按规矩也该先送拜帖,再上门啊!
马车停下,帘子打起。
身着月白色长衫的孙如澜,一脸病容地下了马车。
“希延兄长,救命!”他对着孟迟飞行了个大礼,牵扯到胳膊伤口,顿时发出一声隐忍的痛哼。
孟希延这才发现,他月白色的衣袖上,染了血迹。
“孙弟,你怎么竟受伤了!”
孙如澜便将遇刺的经过说了一遍。
他一番润色,将刺杀说得如何凶险万分,他们又是如何死里逃生。
说完他还咳嗽几声,显示他有多么虚弱。
加之车厢上并未拔去的木箭,更让人深信不疑。
“希延兄长,还劳烦你帮我延请御医,我的皮外伤不打紧,但我的护卫中了毒,普通大夫恐怕无能为力。”
“好,我这就去帮你请。”孟希延把自己的令牌交给管家,让他速去速回。
御医有了着落。
孙如澜再次对他行礼,“希延兄长,此次刺杀,对方是冲着我的命来的。还请兄长帮我查出刺客。”
孟希延本想说,查案这种事,应该去京兆府报案。
想到两家的关系,这话由他说出来,就像是有意推托。
想到自己的宝贝妹妹,再过不久就要嫁与他为妻。
为了妹妹在婆家有底气,他还是同意了。
他将此事交给辰一哥查办。
随后又安抚孙如澜:“辰一哥是我营中最厉害的斥候,最擅长寻踪觅迹,这件事交给他,不消两天时间,定会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