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都感觉到了后背阴森森,凉飕飕的。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这样子不要命的女人他们是第一次遇见。
但女人毕竟是女人,再凶也是女人,天生就被定义为弱者。
男人只是稍微被震惊了一下,马上又垂涎三尺的朝温浅逼近。
在男人罪恶的手伸向温浅,温浅也彻底爆发。
“啊啊啊——”
尖叫着挥动手里的半截花瓶。
眼前除了男人们作呕的嘴脸,还有鲜红的血。
血花四溅。
温浅发了疯的把瓶口尖锐往人的身上刺,不管是什么地方。
耳边充斥着男人的哀嚎,咒骂。。。。。。
直到她再也动弹不得。
她被两个男人抓住了手臂按在桌子上。
地上倒着两个男人在惨叫,一个捂着脖子,一个捂着脸,鲜血从他们的手指缝汩汩外泄。
站在她面前的两个男人一个手臂受了伤,一个手背受了伤。
“啪!”
一个大巴掌打在温浅脸上。
顿时打的她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
“他妈的,你还真下死手,今天老子不让你跪地求饶,老子跟你姓。”
“别跟她磨叽了,把她扒光了,干呐!”
旁边两个男人按着温浅不让她挣扎,前面两个男人开始撕扯温浅的衣服。
“畜生,你们这些畜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温浅的叫声凄厉,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