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阁下可以定做电击环的。”
“真正的狗不需要那种东西。”沈缘拍了拍他的脸:“来吧,梅霍尔德,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服侍一只雄虫。”
他要彻底驯服,而不是简单的被迫服从,就像那一则小故事里被铁链栓住的大象,明明已经强大到可以挣脱束缚,却依旧无能为力地被禁锢在原地——不是物质因素,而是实实在在的心理控制。
沈缘握住皮带一端,用力收紧,给予他被控制的高大雌虫彻底成为了一只被圈禁的野兽,梅霍尔德摸着脖颈间的皮带,被缩紧了脖颈的窒息感简直像一种莫名的刺激性药物,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我要来取属于我的奖励了。”
……
……
暖流涌动在空气中,梅霍尔德看着面前小雄虫微微张口,紫眸朦胧的模样,忍不住用手臂托住了他的腰脊,帝国容貌上佳的雄虫不少,尤其是贵族雄虫更甚,这来源于他们家族中本就优良的貌美基因。
可漂亮到维尔拉这种程度的,少见。
如果他遇到过,不可能不记得。
梅霍尔德的手指从小雄虫的腹间轻轻滑过,带起一阵火花,这时忽然想起来曾经他还年轻时上着帝国军校,没有成为星盗犯下诸多罪行的时候,那时他周围几乎所有的雌虫都在梦想着进入军部,取得丰功伟绩,用来与一只可爱的小雄虫缔结婚约。
但梅霍尔德没有这个想法,他上军校就像是去找乐子,肆意地从一年级跳到五年级,再申请调回去,直到军部的特招信发送到他的通讯器上,梅霍尔德才终于失去了浪荡的自由。
为雄虫而战?
好笑。
可如果是维尔拉的话……如果是他,就算是在战场上拼命至死,也会有许多雌虫心甘情愿地为他而战的,那么一朵紫罗兰花,谁都想摘去,就连一直对雄虫雌虫平等厌恶平等看不起的他自己,都把肮脏的爪子伸了过去,触碰他鲜艳的花瓣。
想将他含进嘴里,彻底占有。
梅霍尔德低头轻轻衔住小雄虫的脖颈,在他的锁骨间舔舐着,红色眼眸在之中散发出微光:“狗服侍得如何?”
“虫主舒服吗?”
沈缘还没从方才那阵刺激中回过神来,肩膀微微发着抖,凌乱浴袍搭在身上,只遮住了腰下一半部分,双脚裸露在空气中,从脚尖慢慢坠下湿润,梅霍尔德的确是一条疯狗,不论是那些罄竹难书的罪行还是……总之他或许是那种做什么都会做到极致的虫。
完全不给自己留分寸,退路更是一条都没有,两眼一睁就是打,烂命一条就是干,不把自己彻底搞死就永远在作死的路上,阿莱特斯能捉到梅霍尔德,已经足以证明他的强大了。
“汪?”梅霍尔德的手臂紧了紧,低下头想要吻一吻这只小雄虫的脸颊,却意料之中地被推开:“阁下要不要再来一次?”
沈缘抓着他的头发将这只雌虫越来越靠近的脸扯开:“狗,地上卧着。”
“离我远点。”
梅霍尔德顺着床榻屈下身去,他半跪在床边,低头将小雄虫被他舔湿的脚尖用自己的衣服擦干净,正搁了手里那只想要去擦另一只,一道穿破空气的微小生音打在他的耳边,雌虫下意识警惕起来。
“梅霍尔德!”
沈缘被一只手臂拢紧了腰,只是一个呼吸的瞬间,“砰”的一声巨响震天动地,打碎了他桌子上摆着的玻璃画框,碎裂的玻璃片随之坠落下去,陷入白色的地毯里。
“嗡——”
雄虫的眼前被黑色笼罩,他从梅霍尔德的坏里探出脑袋,却一眼看见了他背后凭空长出的两只巨大骨翼,几乎遮住了所有灯光,沈缘背对着门口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实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伸出手想撑着那只骨翼从雌虫的怀里逃脱出去。
梅霍尔德忽然抖了一下:“别摸。”
沈缘问他:“发生什么了?”
梅霍尔德轻笑一声,没有理会小雄虫的问题,他用手掌扣住维尔拉的后脑,将他完全按在怀中,又不伦不类地朝着门口行了个军礼:“西里安长官,参见。”
西里安将新的一颗子弹装进枪内,紫色眼眸微微低垂着,对于梅霍尔德的问候毫不在意,他再次举起枪,对准了面前雌虫的额心:“维尔拉的私生活是什么样,我不管,你能叫我弟弟留你在身边,算是你有本事”
“我想我应该提醒你一下,”西里安果断开枪,子弹转移方向,打在了梅霍尔德抱着维尔拉的手臂上:“你能做到及时保护小维尔拉,这很好。”
“但是,他该睡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
等明天我小修一下(字数只会多不会少的)
西里安:只有强者才配做我弟弟的雌君
(西里安像操心女鹅出嫁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