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霍笙,真是难接近!”
“不过,姑奶奶我就喜欢有挑战的东西!”
白栀嘀咕完,又恢复刚刚战战兢兢的样子,跪在地上,一下又一下,把地上的污渍擦干净!
今晚是霍笙开车,纪蕴坐在副驾驶里,撑着下巴,打量起一旁的人。
尽管霍笙心里素质好,也经不起她这样的考验。
霍笙握紧拳头,放在嘴边低咳一声,连忙找了个话题。
“蕴蕴,这么盯着我做什么?”
“我很好奇,你平日里是怎样的人!”
“哦?你是觉得我刚刚对那个保洁太冷血了?”
霍笙找人查过白栀的身份信息,和她自己说的完全一样,可越是这样越可疑。
特别是她的眉眼,从一些角度很像他母亲。
他也让人查过,白栀并没有整容的经历。
也就是说,白栀本来就长这样。
可尽管这样,霍笙对她的怀疑只多不少,再加上今晚的事,对她的印象更是跌到了谷底。
他把人放在眼皮下,就是想看看白栀到底想耍什么花招。
蕴蕴会不会觉得他太冷酷无情?
霍笙不自觉的握紧方向盘,尽管担心,但态度不改,“蕴蕴,世界上除了你,其他任何女人,在我眼里都不值一提。”
“我给她提供工作岗位,给她付工资,她就该为我创造价值,工作没做完是她的事,人际关系没处理好,是她自己的问题。”
“我是老板,我没义务负责这些事。”
下了车,纪蕴整个人还是晕乎乎的。
霍笙的话说的直白,她想忽视都不能。
她跟在霍笙身边,抬眼看了他好几眼,冷峻的侧脸,看不到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