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
“……”
孟启书无语地看他一眼:“不如以后还是别静音了,万一有什么突发事件?”
“……”宁眠终想了一下如果不静音的情况下有人找他,果断拒绝,“不行。”
“万一你们警局有案子呢?”孟启书笑着逗他。
“警局有别墅的座机电话,突发情况会打座机。”宁眠终道。
反正不静音是不可能的。
孟启书拗不过他,只能笑着看他坚持自己的决定。
可惜了,又少一个半路逃跑的理由。
两人在餐厅简单吃了个饭,回到别墅的时候,孟启书还没准备开溜就被宁眠终抓着手腕拖回了自己的别墅。
“眠终,我都好几天没回过我的别墅了。”孟启书无奈。
“你想搬,随时都能搬过来。”宁眠终将门从身后关上,从后面抱着他的腰,在他耳边细细地磨。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搬了?”孟启书瞥他一眼,在他怀里转过身来,捧住他的脸,在唇上碰一下,“我今天能歇歇吗?”
“不能。”宁眠终刚要凑过去接他的吻,就被对方后仰一点,避开了。
“那我明天能歇歇吗?”孟启书用胳膊将两人间的距离撑开一点,笑问。
“我可以替你请假。”宁眠终握住他的手腕,拉开,亲上去。
孟启书这次没再躲,极其服从地与他交换了个缠绵悱恻的吻,然后就感到自己的后背抵上了身后坚硬的墙面。
“眠终……”他双手搭在宁眠终的肩头,微微偏了头凑到他唇齿间,细细地呼吸着,蛊惑着,“抓住我的手腕,绑上它们,然后……”
顿了一顿,孟启书的唇角勾一下,带着笑。他的语气混着点欲,眸子却是垂下来一点,透着点乖,夹杂着纵容:“……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于是孟启书第二天很理所当然地迟到了。
“孟启书?”何映白在公司里碰到他的时候还很吃惊,“宁哥不是说你今天请假吗?”
“请假?什么时候?”孟启书回一下头,真诚地疑惑道。
“就今早啊。”何映白道,“宁哥说你身体不舒服,现在怎么样,需要去医院吗?”
孟启书拿文件的手停顿一下,面色变得有点奇怪,他抽一下嘴角,语气风轻云淡:“一点小问题,用不着去医院……”
怪不得今早宁眠终走得那么早,原来是替他请了假。
怪他今早醒的太晚,只顾着赶时间,没细想就跑公司来了。
“对了,去哪里销假?”
中午吃饭的时候,宁眠终打来了电话,第一句就问他醒了没。
于是孟启书沉默了好久才回他一句:“我在公司。”
“我不是帮你请假了?”宁眠终很不理解。
“我不知道啊。”孟启书也很无辜,“我以为你昨天只是说着玩玩。”
“我还专门给你留纸条了,”宁眠终道,“就在厨房桌子上,用早餐压着。”
“……”孟启书手里拿着的勺子猝不及防地在碗底一碰,发出清脆的一声响,他缓慢地“啊”一声,有些迟钝道,“我不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