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最近的宫防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天天有刺客,你不会调遣就罢了,还不会沿用之前镇北侯留下的章程吗?”吴太后越说?越气,“镇北侯在时,哀家?没见过一个刺客,怎么到了你这里,皇宫就跟筛子一样!”
艾长?青连忙道,“微臣刚刚接手明镜司,那些都是镇北侯心腹,他们并不听微臣调遣,甚至故意?捣乱……”
“够了!”太后怒道,“是他们不听你调遣还是你容不得他们?谢天呢?之前镇北侯不在上京的时候,他负责宫中布防,也从未出过差错,你把他调去哪儿了?”
艾长?青道,“他整日惦记着去救镇北侯,微臣也几日没见过他了。”
太后都被气笑了,她这么陷害别的嫔妃时,他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呢!这点子心眼在她面前班门弄斧。
“那你呢?”太后盯着,“哀家?是不是嘱咐过,叫你尽全力追查镇北侯的下落,你查到什么了?”
艾长?青立刻拿出折子,“微臣正要说?此事,微臣怀疑镇北侯是为了逃脱牢狱之灾,自导自演的!”
吴太后忍不住要给他鼓掌了,“这就是你查出来的?艾长?青,你真是好样的!”
“太后娘娘,不好了!”方泰宁匆匆进?来禀报,“出事了,有人劫了诏狱和大理寺狱,不少穷凶极恶的犯人都跑了!”
吴太后猛的站起来,“你说?什么?!!诏狱被劫?!在开什么玩笑?!”
诏狱可是人人闻风丧胆的地方,没有镇北侯的允许,从来都是只进?不出的!
方泰宁道,“确实?如此,对方集结了不少人马,声东击西,明镜司人手不足,被攻破了。”
是人手不足,还是能力?不行。
吴太后深吸一口气,咬牙道,“艾长?青!哀家?命你速去解决此事,十日之内,若不能将?人抓回来,你这明镜司指挥使就别当了!”
艾长?青诚惶诚恐的离开,方泰宁道,“这次对方主要救的人是神偷妙手空空,怕是在打宝库钥匙的主意?。”
吴太后只觉得焦头烂额,心力?交瘁,她道,“最近金甲卫什么都别管了,守好宁寿宫。”
方泰宁道,“如今上京也不太平,许多人寻衅滋事……派谁去?”
“自然是派明镜司……”吴太后话说?到一半,揉了揉额头道,“算了,让顺天府多派些人去巡街。”比起别人,她还是先顾好自己的小命。
方泰宁走?后,吴太后还是心神不宁,招来暗卫,“徐首辅那边有什么动静?”
暗卫也查到了东西,“徐首辅确实?在找艾大人的把柄,不过……”
吴太后急道,“不过什么?”
暗卫道,“顺着徐首辅,属下查到,艾大人似乎勾结反贼,栽赃镇北侯。”
吴太后瞪大眼睛,“他怎么敢?!”
暗卫道,“艾大人递给您的所谓前朝宝库中的财物其实?是莫城郝元嘉的私库。”
“属下亲耳听到,郝元嘉质问艾大人将?镇北侯和镇北侯夫人藏在了哪里,听那意?思,郝元嘉是想报复镇北侯夫妇,但?艾长?青听闻镇北侯夫人嫁妆多,就想趁机勒索镇北侯府十万两黄金。”
吴太后想到艾长?青那小心眼又?贪财的性子,深吸一口气,“是了,镇北侯短短半个月就端了郝元嘉的老巢,郝元嘉自然想着报复,便利用了艾长?青。”
“结果艾长?青还记恨镇北侯坑他三万两银子的事,于是趁机勒索镇北侯府十万两黄金!”吴太后越想越气,“他真是好大的胃口,哀家?都没敢想过掏空镇北侯府!”
暗卫道,“眼下我们该如何??”
吴太后脑子里乱成?一团,“还不能撤了他,若撤了他,徐秉问定然会趁机顶上,哀家?不能把自己的安危交到他手里……”
“镇北侯,”吴太后道,“你们先什么都别管了,先找镇北侯!一定要将?镇北侯找回来!”
然而?暗卫根本?没有那个时间,劫狱事件后,有心人似乎确定了上京的防卫如纸糊,前赴后继的夜探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