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那么一瞬间的晃神,之前的那些谋划与目的便被抛诸脑后。
这房间面积并不宽敞,布置却颇为精致,不远处摆放着一张小巧的木榻,榻上铺着柔软的锦缎。
中间立着一方古朴的桌子,桌上的茶具摆放整齐。
两人默契地转至榻上。
钟离月华微微靠近壤驷胤,将那双修功法缓缓道来,诸如气息的流转路径、灵力的交汇方式以及如何在身心交融间突破。
壤驷胤以前不会买账的。
如今却不知怎么,全神贯注地聆听着,他的目光紧紧锁住钟离月华,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时而微微点头,时而陷入沉思。
这次不是钟离月华主动的。
于是壤驷胤一边动作。
钟离月华衣服滑落,这次毫无阻隔地,露出了腰间所系的那串精致铃,顺着他柔韧的腰肢缓缓滑落,在那如雪般洁白的肌肤上轻轻晃动,发出声响。
壤驷胤一停,那铃铛安静地坠于他平坦而雪白的腹部之上,与那无暇的肌肤相互映衬。
钟离月华察觉到壤驷胤的动作戛然而止,不禁面露疑惑之色,眸中满是不解与询问。
他微微仰头,望向壤驷胤,却见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炽热而又复杂的妒火。
心想又怎么了?
壤驷胤简直不敢想,这铃铛定是那鬼主挂于他身上之物,想必是他们之间独有的闺房情趣。
一想到此处,他便觉得一股酸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满心都是不甘与酸楚。
那原本澎湃的热情仿佛被一盆冷水浇灭,只剩下满心的纠结与酸涩在心底蔓延,手中的动作也再难继续。
钟离月华美目流转,思绪飘回上次与壤驷胤似乎也未尽人意。
他轻咬下唇,犹豫再三后,还是轻声开口:“……你是不是伤到何处了?”
话一出口,他暗自觉得自己这般询问已是极为体贴:“若是伤到了,咱们今天就暂时……”
然而,未等他把话说完,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便如汹涌波涛般将他的话语彻底顶了回去,只余下他惊愕地瞪大双眸,满脸的不知所措。
于是做得特别狠。
钟离月华让他慢一些。
可是壤驷胤怎么可能慢得下来。
于是什么心法都顾不上。
钟离月华浑身绯红,关键时候捶打着壤驷胤的胸口,有些崩溃地道:“榻……榻……别弄脏了。”
声音中透着一丝急切与难为情。
壤驷胤听闻,他迅速伸手将一旁的衣物拿过来,垫在了钟离月华身下。
突然间,钟离月华腹中一跳。
丢了大人。
钟离月华静静地躺在榻上,小腹处传来一阵难以抑制的酸软,那感觉如同细密的电流缓缓淌过,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枕畔与脸颊旁,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黏在一起,一缕缕地贴在他那微微泛红的肌肤上。
他的胸脯微微起伏,红唇微张,不停地喘着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几分疲惫与某种余韵,那模样像是一朵在风雨中飘摇后的花,虽略显狼狈却又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韵味。
他瞪着壤驷胤:“你犯什么病了?”
壤驷胤将衣物团成一团扔在一边,又坐回钟离月华身边,突然开口道:“我那日忘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壤驷胤。”
壤驷胤直勾勾地盯着钟离月华,突然抛出一个问题。
钟离月华原本正沉浸在羞愤之中,眼神中还带着几分嗔怪与懊恼。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砸得整个人瞬间一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你说什么?”
做的途中,钟离月华突然就发现了不对。
他觉得壤驷胤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