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卖香包的老妇也插上了话:“还有前年京里闹春疫,不少医馆的药价都快卖到天上去了,还是凝安郡主亲自去找各家医馆谈的,九皇子府出价一半,要求各家医馆降一些价,不然老婆子我可买不起药吃。”
医馆外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人群流向四处,今日所见便越传越广。
医馆内,江清月提前备下了药方,此时早就有人煎好药等着。
一碗苦兮兮的药汤灌下,江清月伸手想去够慕容怀手中的蜜饯,不成想慕容怀却越拿越远。
“容怀哥哥,我的舌头要苦掉啦!”
终究还是没忍心她难捱,酸甜的梅子干往前一送,被她咬进了嘴里。
“不长记性。”
江清月靠在慕容怀身前,听到耳边这一声教训,江清月讪讪地低下了头。
“我本想着寻些别的法子脱身,谁知道太后这次居然对我下狠手!”
“这个可恶的老东西!”
江清月重重捶了一下身下的被子,实则也不过是轻轻捶在了慕容怀的腿上。
她抬眼,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他的脸色。
随后又心虚地收回视线,安安静静地耷拉下脑袋。
“说啊,怎么不接着说了?”
慕容怀冷然地盯着她,光是视线就压得她额头浮起一层细汗。
“不是挺能说的吗?不是尽在掌握吗?”
“入宫前我各种阻拦外加耳提名面,你就是不耐烦,就是听不进去。”
“现在这副样子是专门给我看的吗?”
“阿月,你不乖也就罢了,不听话也无所谓,哥哥不怪你。”
“可你不光照顾不好自己。”
“你还不把自己的命当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