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陛下委屈地都要哭出来,站在床边盯她半晌,最后默默去沐浴。
夜宵也不想吃了。
钻进被窝,林燕然也没什么反应。
她翻了个身,拿背对着她,她还是没什么反应。
女皇陛下忍无可忍,撅起丰润的臀,拱她。
林燕然总算有反应了,闭着眼伸来双臂,一下便将她捞进怀里。
“娘子,你怎么回来那么晚嘛?”
还告朕的状!
有琴明月更委屈了,忽地在她怀里转了个身,脸对着她:“你为什么不等朕?”
林燕然睁开一只眼,瞅了她一眼,又闭上:“娘子,我困了嘛。”
“骗人。”她控诉她,“以前再晚,你都会等人家。”
林燕然又睁开一只眼:“你去皇宫,一去就是一整天,我在家里可是想了你一整天。”
这句话让有琴明月一怔。
她还以为她不想她呢。
林燕然又掰手指数起来:“你自己算算,早晨天还没亮呢,四更天,人家夫妻睡得正香,你要去早朝,我是个贤惠的妻郎,当然要让你去啊,然后一上午你都不在,家里来了那么多贵客,不都得我来尽地主之谊?”
有琴明月张了张嘴,有点无力反驳。
林燕然继续数:“还有下午和晚上,加起来四个时辰,你都不在我身边,我都等得昏昏欲睡了。”
有琴明月开始有点心虚,小声唤了声:“阿然。”
林燕然双臂一穿,将她抱在身上,令她整个趴在自己怀里,气鼓鼓道:“我不管,你离开我一整天,必须补偿我。”
有琴明月被说的毫无脾气,轻垂玉颈,眼眸水润,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可出乎意料的,林燕然并没有欺负人,而是将她抱怀里,给她捏起了全身筋骨。
她是半步传奇,又是天才医师,对人体的掌握比所有人都精通,手指在身上随便一揉一捏,推拿几下,那一整天伏案批改奏折的疲累,全都一扫而空。
有琴明月开始还痒的花枝乱颤,在她怀里左躲右闪,后面便舒服地想在她怀里打滚,甚至想长在她身上。
林燕然压了压下巴,垂下目光打量她,笑着问:“娘子舒坦了?”
有琴明月像只懒洋洋的漂亮狮子猫,趴在她身上,心里更是感动地一塌糊涂。
闻言眸光水润地瞧她一眼,轻轻嗯了声。
可是她的感动还没维持多久,就见林燕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一只手从枕头下穿进她颈下,牢牢扣在她胸前,另只手慢慢摸索了下去。
她被迫弓起了身子。
后来她想要咬手腕,也被她制止,还贴着她耳朵,非常恶劣地说道:“刚才说了要补偿我的。”
有琴明月有气无力地骂她刁民。
可是这骂声,反而像是在助兴,惹得刁民越发放肆。
再后来她哭唧唧地讨饶,被她轻吻侧颈不住地哄,只是却不肯停下来,腺体被咬了好几口,感觉都要碎了,可是腺心又涨涨地发热,只有她的吮吃才能缓解。
叠翠和湘雨伺候她沐浴时,都垂着眼,完全不敢看她红痕点点的身子。
睡前,她到底没忍住,扑到她怀里,对着她的脸颊咬了一口。
刁民的脸皮厚比城墙,居然用指尖在她咬过的地方蘸了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