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琴明月只感觉自己心脏跳到了最高处,只差一点,就要跳出嗓子眼,就在这一刹那,林燕然吻了上来。
嘴唇黏住她一瓣唇,轻轻啮咬,她清晰感觉到她的齿尖在唇肉上叮咬,每一下,都带出细密的酥麻感,她发出情不自禁的闷哼,身体随之变软。
那瓣唇被吮吃许久,才放过,又去叼住了另一瓣。
有琴明月整个打颤,皓臂勾着她脖子,软绵绵的,仿佛随时要滑脱,口齿间发出断续的哼声。
“阿然……阿然。”
这个名字,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可每一次唤出,都像是小石头在胸腔里滚来滚去,砸地她脏腑发烫。
林燕然将她两瓣唇吃的发红,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双臂反而更紧地箍住她的细腰,令她几乎挂在她怀里,嘴唇擦着她耳垂低问:“早间为何不肯给我瞧一眼?”
有琴明月这才恍恍惚惚明白,原来这人也有小心眼的时候?
她立时感觉自己像是占据了一个先机,哼道:“我正要问你呢,你早间为何抱玉婉?”
林燕然赶紧道:“她风餐露宿赶回来,我怎好扫兴?何况我只当她是个小姑娘。”
有琴明月故作着恼地别过脸去:“我不管,你是我的妻郎,从今往后,只能抱我一个人。”
林燕然偏脸盯着她,嘴唇和她耳垂若即若离:“还有呢?”
这语气甚是温柔,还充满了诱惑,有琴明月立时被诱的脱口而出:“只能对我一个人好,只能对我一个人笑。”
林燕然更挨近了些,嘴唇几乎亲上她的耳朵,那软白的耳瓣,嫩的吹弹可破,她不由自主舔了舔嘴唇,再次低语道:“还有呢?”
声音低沉,像是带着钩子,拼命诱惑着她。
有琴明月头脑一昏,再次道:“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我,做梦也要想着我,哪怕我不在身边也要想我,无论任何时候最在乎的人都是我,绝不可在乎旁人,更不可想旁人,永远永远都不可以。”
耳畔低沉的声音又问道:“想一下也不行吗?”
“当然了。”
有琴明月说完才意识过来她问了什么,立时气恼地不行,转脸来瞪了她一眼:“你要想谁?”
她问完了,又意识过来,方才被她诱惑着说了这许多真心话,可她是一句都没说,还问这么可气的话?!
真是气煞人也。
女皇陛下的小心眼立时发作,且越来越浓烈,心里胡思乱想着她出去敬酒时,是不是和柳蓁蓁碰杯了,是不是看了她?
越想越是吃醋,眼圈也跟着红了,赌气似地抿住嘴唇,只拿那双幽幽的墨眸凝视着她。
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一种赤裸裸的信号。
“朕好生气,你快点来哄!”
可是林燕然并没有按照她的心意,马上哄她,更没有如她所愿海誓山盟,反而直勾勾瞧着她,道了句:“娘子,我等这一刻,等了好久。”
这句话让有琴明月脑袋发蒙,这是什么意思,等了好久?是指的她和她兜兜转转,将近三年才终于洞房花烛吗?
赌气的心,悄悄软了些,林燕然已欺身而来,又吻住了她。
呼吸甚烫。
双臂箍在腰上,生紧,紧到发疼。
她感受到她浓烈的需要,心再度软了些,可没有得到满足的感觉,还保留着,还在气恼。
“唔。”
她挣扎了下,作势推她,想让她赶紧说些情话哄自己。
可是林燕然猛地用力,将她抵的后退,背部一下撞在了屏风上。
得亏那屏风是世间罕至的玉石雕琢而成,极为沉重。
脊背传来屏风上的清凉,足尖被迫踮了起来,被她擒着唇,吻个不停。
衣带不知何时松开了,她的喜服滑落肩头,接着一件又一件,皆坠在地上。
只剩下最后一件百鸟朝凤的抹胸,被她仓促捂紧。
可是林燕然飞快地捉住了小明月,接着吻在了头上,湿热的嘴唇轻吮了几下,贪恋地嗦食了起来,她猝不及防地张开口,发出了一声吟哼。
她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她的双唇像是生了火,所过之处,肌肤上都如落下一簇簇小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