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你要我去干什么?”
有琴明月在她手臂上狠狠抓挠了一下,眼神红通通地瞪着她,咬牙切齿地道:“快去关上门和窗!”
林燕然被她眼底的恨意惊醒,连忙松开她,她心里乱糟糟地往外走,走的深一脚浅一脚,匆匆关上了大门,又将房间的窗户关紧,这才深吸一口气走到床边。
有琴明月已蜷缩成一团。
两只手抱在胸前,攥着自己的手臂,肌肤全都变成了氤氲的红,是那种因为太热而产生的潮红。
林燕然怕她伤着自己,连忙去拉她的手,却被她就势贴了上来,她一边颤抖着,一边往她怀里钻,滚烫的肌肤一挨着她的身体,林燕然便起了层颤栗。
她不由自主地伸出双臂,将她抱住了。
“明月,我……我要怎么做?”
她心脏狂跳,偷偷咽了下口水,犹豫着问。
有琴明月已烧的迷迷糊糊,眼眸里泛着水样的红,竭力克制着唇齿间要溢散出来的呻吟,哑着嗓子道:“临时……标记我。”
“像上次一样。”
她又低低的补充。声音因为信息素的爆发散发着异样的魅惑,却又因为憋屈透出一丝愤恨,还有无尽的不甘。
听来,低沉,压抑,又极尽克制。
可是这种复杂又痛苦的情绪,衬着她此刻蜷缩在她怀里,往她身上贴的姿势,充满了一种无法言喻的诱惑。
林燕然克制不住,也把持不住,她将她再度抱紧,两具同样滚热的身体挨在一起的刹那,她清清晰晰地感受到了一股电流过身的酥麻感。
两股信息素厮缠在一起,萦绕、弥漫,充斥着整座房间。
就像是拥抱在一起的她们。
有琴明月只剩下最后一丝理智。
痛苦将她的心摧残的支离破碎。
她没有料到林燕然的药会起反作用,不止没能压制体内躁动的信息素,反而令之狂性大发,像是报复自己吃药一样,凶猛地爆发了。
意识正在一点点模糊。
她感觉到自己被紧紧抱着,热灼的身体急需一丝清凉,她不受控制地朝着那丝清凉靠近,残留的理智却又告诉她,不可以,不行!
身体里有两股意志疯狂作战。
可是理智的弦也一直在提醒着她,现在是盗取黄金的关键时刻,她绝对不能因为信息素失去理智,必须遏制这种失控,而想遏制信息素的暴乱,只能像上次一样,让林燕然临时标记自己。
痛苦,不甘,耻辱,折磨着她的心,她被迫接受了这一抉择。
察觉到林燕然抱着自己,一直没什么动作,她忍不住怒斥:“快点!”
沙哑的嗓音听来毫无震慑力,反而充满了勾人的妩媚。
内心的耻辱瞬间达到了极致,杀人的心也达到了极致!
贱民贱民贱民,都怪这个该死的贱民!
她红着眸,死死瞪住她,身体却偏偏不听使唤地往她怀里贴,挨着她裸露的肌肤厮磨。
灼热的身体急需发泄。
她渴求她抚慰。
林燕然也在备受折磨。
有琴明月的信息素太强大了,她的信息素受到刺激,也爆发了出来,此时她不止要承受有琴明月的诱惑,还有克制自己的欲望,可是乾元对坤泽的欲,是与生俱来的,她怎么灭?
她猛地蹬掉靴子,爬上了床,旋即便将她紧紧抱住。
有琴明月仅剩下一丝的理智发出阴狠的警告:“贱民,你敢乱来,我必杀你!”
正怀抱着她的林燕然吓得一颤,可旋即又被她滚烫的身躯给激的生出一层颤栗,而她自己体内的热潮正在一波赛过一波地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