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弄些温水沾到它的毛发上,动作很轻。
“给你洗一次澡,别挣扎好吗?”
金金没挣扎,尽管它非常讨厌水。
余白成功地帮豹猫洗干净身子,擦去毛发的水珠后,把它抱在怀里,仔细检查那只瘸掉的左后腿。
后腿是被野兽咬伤的,事发有段日子,已经没办法医治回来了。
余白觉得有点可惜,揽着它顺了顺毛发,金金嗓子里慢慢发出呼噜噜的动静。
门口吱呀打开,霍铎尔扛着一捆柴走进院子。
银灰色的兽目瞥见兽侣抱着豹猫抚摸,将柴撂在墙角后,随手擦了擦汗,紧接着拎起豹猫丢向墙角,默默把余白的手按在面颊上摩挲。
金金夹着尾巴,那动作和小狼如出一辙。
“你、你为难一只猫干什么呀?”余白哭笑不得,却顺着霍铎尔的动作没有挣扎。
霍铎尔盯着他:“白可以这么摸我。”
说罢,目光里闪过些许期待。
余白把豹猫放在怀里照顾的样子,让他下意识幻想了一些画面。
如果他和白有崽子,白肯定也会这么温柔的照顾崽子。
“盯着我的肚子做什么?”余白顺着霍铎尔的视线打量自己的腹部。
霍铎尔摇头,到了夜里,却沉默地变着法子“折磨”起他的肚子。
休息将近半月,余白足不出门,脸上和腰上肉总算养回来了一点。
这会儿他捂着撑起的小腹,胳膊险些脱力。
霍铎尔沉沉换气,将他的胳膊重新缠回汗淋淋的脖子,拦腰抱起,背上的肌肉颤动,走动着,又转了转角度。
小狼在门外挠了挠门,叼起金金的后颈舔了舔。
金金龇牙,却没挣扎,
都是公的,这头大傻狼能干啥?
正想着,金金和小狼齐齐束起耳朵,继续趴在门外听墙角。
屋内,霍铎尔低声说了句话。
“白,给我生个崽子好不好?”
余白含糊不清地叫了几声,凌乱摇头。
霍铎尔拱了拱身躯,臂弯将人托得更高。
走了几步,又松手放下,再托起,反反复复地,余白泪水湿湿地哭着。
他推了推霍铎尔的大掌,肚子实在撑得难受。
他揉着肚子,可怜道:“生,生……”
也不管能不能生,先顺了霍铎尔的意。
“你先停下,别走了……”
又道:“出去……”
霍铎尔盯着那夸张撑起来的肚子,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