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铎尔握住他的手:“白,我和你留在羱族未必不好。蛮比我更适合跟族人打交道,他性子蛮横,但貅做事心细,有貅在他身边帮衬,正好给他们两个管理部落的机会。”
过去,部落里事事都只凭霍铎尔做主,借这次机会培养出能凝聚管理巨人族的兽人出来也不错。
退一步想,如果他死在三年前的那场兽潮里,全族没有兽人能站出来,那么巨人族最终会加速走向灭亡。
蛮和貅能把失散的族人全部找回,可见是有能力的。
“能者就上。”霍铎尔对首领的位置并不看重,只要族人能平安的生活就好。
余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饭饱洗漱过后,望着屋内的火光,毫无睡意的他把之前发酵的那瓶果酒从地窖里取出来。
液体倒入碗里浅尝些许,舌头染了几分果酒的滋味。
他眼睛一亮:“霍铎尔,来尝尝~”
霍铎尔就着余白的手习惯性地像喝水一样饮了一大口,独特的味道冲击着味蕾。
只这一大口下去,耳朵和脖颈立刻红了,银灰色的兽目淬着灼光。
余白“呀”一声,小脸几乎快凑到霍铎尔面前,鼻尖嗅了嗅,像看到什么稀奇事:“居然醉了?”
霍铎尔心跳如雷,按着余白的手贴在胸膛:“什么是醉?”
余白微微脸红:“你现在这样好像就是醉了……”
他又倒了半碗酒,霍铎尔抬手就夺,还没张口饮下,掌心一晃,果酒洒在胸膛上。
余白呐呐:“你是真醉了,还抢我的酒喝……”
霍铎尔盯着身上的酒水,心里愧疚。
他粗着气息道:“白,是我不好,你接着喝。”
余白第一次酿的果酒份量不多,洒了大半碗,剩下的还能再喝半碗就不错了。
他有些气闷,腕子倏地紧了紧,被霍铎尔揽在怀里坐稳。
“白,是我不好。”
挺拔的鼻梁蹭着拱着余白的脸颊:“不该抢你的酒喝。”
淡淡的果酒气息从霍铎尔的口鼻吹向他的脸,余白细腻的脸蛋敷了一层粉似的,想后退避开,一直拱着他的鼻梁埋在他颈边深深嗅吸。
余白手心推了推,碰到胸膛的酒液,忽然伸了截舌尖。
他刚才喝果酒的时候没醉,只轻轻地,猫舔水似的舔了几口,人就晕乎得厉害。
霍铎尔是真的醉了,眼睛赤红,胸膛烧着股火气。
冰凉的酒液只被余白舌尖扫了几口,他胸口的火燎至三路,反客为主,头颅越拱越低。
趴在角落的小狼抬头,呜呜叫了几声,见大小两小兽都不理自己,那大两脚兽还收缩着面孔,舌头伸长,反复叼啜。
霍铎尔托起手臂上的膝盖弯。
他抱起余白,对准那啜湿的柔软,慢慢把兽侣放了下来。
余白往他颈上咬了咬,没什么力气,湿漉漉的发丝蹭得兽人下巴发痒。
霍铎尔大腿上的肌肉鼓了鼓,腿连着腰腹,浑身肌肉偾张鼓震。
余白咬牙,久久,溢出一丝声后,又被霍铎尔从床上抱起。
对方抱着他来回地走,怎么也不停下来。
瞥见火光照亮的地板痕迹,他愣愣看着,眼睛又红又湿,像是受了惊,身子愈发绷紧。
霍铎尔僵硬地停在原地,抱着他将他按在怀里,肩背的肌肉越发偾张抽搐。
兽人仿佛到了极点,低低粗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