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铎尔应下,又道:“明日不狩猎,我进山割点木头回来,做上次说的桌椅。”
余白:“带我一起。”
他坐在角落里用热水擦身,随后一口气灌完煮好的药汤。趁霍铎尔去澡房冲洗时,余白钻进兽褥里,将自己裹得严密无缝。
他心里有些忐忑,合着眼装睡。
没多久,霍铎尔洗完进屋,只穿一条麻布短裤,胸膛散着热气躺下。
兽人单手揽在余白腰上,又过好半晌,低低沉沉的叫:“白。”
余白没回应,睫毛乖乖垂落,已经睡熟。
霍铎尔掌心一紧,把兽侣按在怀中,鼻梁贴着皮肉嗅,大掌钻进兽褥,慢慢剥开。
眼看着就要推高兽袍,忽然被一双软小的手按住。
“你、你别这样了……”
余白没睡,等的就是这一刻。
前些日子他就发现了,起来的时候胸口会疼,尤其是……
居然有些发肿的立着。
他再迟钝,也猜到是霍铎尔趁他睡觉的时候做的。
余白按着推到身前的兽袍,他想把衣物重新盖回去,力气不够。
不得已,他伸腿踢了一下对方。
余白哪里经历过这种事,哪有人趁他睡觉去吸那里的?
他挣着身:“别、别……”
霍铎尔上次发现肿了这些天才没有继续。
时隔半个月,此时兽侣挣着扭着,脸蛋却红红的。
他低吼一声,喉结滑了滑,嘴巴张开。
粗粝温热的舌苔接触着一片细腻,瞄准上次标记过的地方。
不是咬,而是舔舐,兽人本能的舔。
而且还不敢太重,怕没多久又颤巍巍的,也怕肿起来。
余白想遮好自己,又想推开霍铎尔。
但他就两只手,力气还不够,既没能推开对方,挣扎的时候还下意识往前送了送。
仿佛把最嫩的果子往野兽的嘴里送,什么都做不了。
余白像扑腾在案板上的鱼,剥开最嫩的肉,呜了声。
霍铎尔舔了舔他的唇,哑道:“白,我不会伤害你。”
余白打了一下兽人湿润的嘴:“别,真的太色了……”
霍铎尔不懂,但他会拍着怀里的兽侣试图哄一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