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人族对这些马做了什么?它们竟然重新站起来走了。"
阿辛完全愣住,但他很快反应过来。
“白?!”
猎马兽人双目顿红,眼角激出热泪。
“谢谢你帮忙,白,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
他语无伦次:“白救了我养的马——!”
“白真的太厉害了,不但能治我的腿伤,还能把倒地起不来的马全部救起来……”
四周的兽人全都看清这一幕,一时说不清看到的景象。
霍铎尔重新抱起余白,冷目一扫,围在路上的兽人连忙让开。
途中的这段小插曲很快过去。
回到新屋,霍铎尔搬来弄干净的木板,板子沿角落铺放,摆成一张大床,接着往上垫干草,麻布垫子,兽褥,垫得足够软和,厚了,才把余白平时盖的几张兽褥放上去。
余白负责收拾锅碗瓢盆用具,忙碌一阵,扭头张望,发现新床已经弄好了。
霍铎尔还要返回旧石小屋一趟,从土窑里带些食物过来。
两人分工忙碌,赶在天色完全暗下前,总算能坐下来休息。
下着小雪的夜晚,余白烤着火,和霍铎尔把陶锅里的骨头汤喝完。
饱腹后,他凑到门前,掀开门口两侧落下的树皮帘子,迎面的风雪没有城外那么大,甚至带了几分温柔,拂在脸上,凉丝丝的。
他笑着重新落下帘子,心里高兴,几乎围着烧水的兽人转。
“没想到那么快就能住进新屋。”
“霍铎尔,多亏你在,不然我也住不到那么好的地方。”
“霍铎尔,你快看,外面又下雪了……”
霍铎尔始终专注听着一串接一串的话,待余白用热水擦拭身子,又服了药,躺入床里滚了几圈。
新床比石屋的床大,霍铎尔不用再侧身睡一整宿了。
他雀跃地把这些心里话全部告诉对方,说着说着,语速含糊下来。
时间太晚,他又亢奋了好半天,此刻已经昏昏沉沉的,带着倦意蜷在兽褥里。
厚实的兽褥几乎把他的身子淹没,石盆里烧着柴,火光映照床尾,送来几分暖意。
即使如此,将睡未睡的他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直到背后一暖,火炉似的胸膛贴着自己。
余白手脚轻颤,随即放松身子,任由这股温暖包裹周身。
他偏过脸,靠在霍铎尔胸膛前,猫儿一样。
霍铎尔凝视埋在身前睡觉的亚雌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想着,拥紧纤细的身子轻蹭,直到胯骨下紧绷得有些痛了,胀了,这才带着不舍地微微松开。
也许到了春天,他的亚雌兽就不会回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