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苦哈哈的苏鹤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当时刚睡完午觉,那还没清醒的脑袋瓜子真是?抽抽了。
卫何一句“一起去种树吗?”
她就到这儿来了。
“嗯?不是?你说要和?我一起来种树的吗?”卫何露出疑惑的神?情。
“我也不知道是?这个种树啊……”苏鹤小声?嘟囔,眼?神?止不住地往卫何手里攥着的那一袋子怪物头颅看去。
那袋子很大,沉甸甸、血淋淋的,还在缓缓渗血
天知道里边到底装了多少怪物头!
要早知道是?这种种树,她肯定不来了!
“卫何,你的其他朋友没呢?她们不来吗?”苏鹤借机推辞,“这么多脑袋,我们两个人也种不完吧?”
“是?啊,她们不来,但你不是?也说了,那么多脑袋种不完,所以喊你来一起种。”
卫何没有说谎。
她原本是?刚好?打了三个人的种子量,朱另是?不会参与的,可她没想到颜薄利和?张畔青居然也刚好?临时有事?。
她一个人要是?真的把那么多种子种完,那要种到猴年马月去?
想起苏鹤似乎还算一个不错的人选,卫何这才把她叫了过来。
刚好?她也是?辅导员,任务应该和?卫何一样?。
“那、那好?吧。”
卫何的好?意,苏鹤是?又怕又不好?意思拒绝。
毕竟人家连杀谁、埋哪儿都为自己考虑好?了,自己只要一铲子下去,不费什么功夫的。
“喏,铲子。”
卫何自然猜不到苏鹤在心里做了怎样?激烈的心理斗争,这才愿意接过她手中的洛阳铲。
一铁锹,一抔土,一颗头就种下去了。
万事?开头难,从第一颗头颅种下去以后,苏鹤渐渐地开始能接受了。
当紧绷的心放松下来,苏鹤的话也多了起来,“怎么想到来这里种树?我看校园里也不是?没有空地。”
大老?远来镜泉旁边,雾气缭绕在湖面?周围,总感觉有点渗人。
“你觉得这个规则有问题?”
卫何停下手中的动作。
周遭寂静无声?,回荡在苏鹤耳畔的除了风吹过树叶发出的簌簌声?,就只有卫何的声?音。
“嗯……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种棵树而已,有必要到这么边缘的地方来吗?”
边缘之?地……
卫何一愣。
苏鹤这话说到点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