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浓稠的热精仍在源源不断地射进她脆弱的宫腔,冲力极强地击打在肉壁上,一股尖锐的酸胀从下腹流窜到四肢百骸,令她的身子止不住地抽搐,两腿打颤,几乎站不稳。
高琉玉想挣扎,却被他掐着腰肢抵在棺材上,胸前两团乳肉也压成了圆饼,敏感柔嫩的小奶尖才触碰到冰冷的棺木,就自发地战栗起来,被迫来回摩擦。
她嘴里还在恶毒地咒骂着,高怀衍抽动着肉棒深捣了几下,将她顶得语不成调,最后一个猛肏深凿,径直撞开了花心深处那张小口,将整个圆头都卡了进去,龟头突突地跳动着,抵着柔嫩的宫壁继续灌入浓精。
两人赤身裸体交叠着,高琉玉痛苦地仰头承受,像是被强行按着交配的小母猫,圆臀被他钉在胯下,只能发出凄声吟叫,粗长的肉柱又胀大了几分,就像是兽成结般,肉茎死死地卡在宫颈里,严丝合缝,轻易无法抽离。
高怀衍伏在她背上喘息,将积攒已久的浓精全都浇灌给了自己的亲妹妹,肉棒还浸泡在浊液里,被她湿热紧窒的宫腔包裹着,灭顶的快感涌上来,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高琉玉夹着他痉挛了好一阵,好不容易缓过劲,发疯似的挣扎扭动,试图挣脱他的禁锢,腰肢扭得太厉害,弄巧成拙将深埋在花穴的性器刺激得再次充血胀大,将宫颈剐蹭得酸麻胀痛。
“滚、滚出去……”她尽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有气势,殊不知高潮过后的娇媚嗓音落在高怀衍耳中,就像是羽毛搔弄着耳廓,不止耳朵痒,心尖都痒了。
高怀衍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像是蓄势待发的猛兽,扣着她的大掌青筋鼓起,肉茎被她濡湿紧窄的小穴含绞吮吸,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肏死她。
“够了……”高琉玉偏过头不敢去看顺安帝灰败的遗容,屈辱地含泪开口,“你让我受此大辱,总该发泄够了罢?可以静下来谈谈密诏了么?”
高怀衍诧异地挑眉,看来这一年里她并不是毫无长进,至少学会了审时度势,不再试图以卵击石。
高琉玉终于真正感受到了惧怕,高怀衍简直就是个疯子,他连父皇都敢残害,更遑论自己,她稍稍冷静了些,决定暂且先忍下这莫大的耻辱,用密诏作为筹码和他达成交易,之后再从长计议。
“呵。”高怀衍嗤笑一声,“皇妹,你当你这屄穴是镶金边的么,那么值钱?让我肏了一次就能将往日仇恨一笔勾销?”
“你!”高琉玉气得胸口不断起伏,从没有人跟她说过如此粗俗的话,也没人敢在她跟前这么放肆,她已经一再退让了,他却步步紧逼。
高怀衍失了耐心,她不止天真愚蠢,还十分恶毒,理所当然地将自己受到的一点微不足道的伤害和旁人无法消退的疤痕对等,他曾流过的血,又岂是她这几滴泪所能偿还。
高琉玉还是没认清现状,她不过是自己临时起意的泄欲工具罢了,有什么资格和自己谈判。
不需要和她过多废话,她只要像小狗一样乖乖翘着臀让自己发泄肏弄就好。
他再度提起她的腰肢,肉棒快速旋顶抽插,冠顶地摩擦着稚嫩的紧窄,不断往酸软的穴心深处顶弄,在她颤抖着身子吐水时,极为粗暴地剐着穴壁。
艳红的嫩肉裹着肉棒被翻出又捅入,身下又热又胀,小腹凸起一个可怖的弧度,棺材再次发出位移的吱嘎声,嘲哳刺耳,无疑对她是一种身心上的双折磨。
“不要在这儿……求你……”她哑着嗓祈求着,至少不要当着父皇的面。
高怀衍恶劣地捏着她的下巴转过去,勒令她不许闭眼,就这么直进直出,坚硬的胯骨疯狂撞向她的臀肉,力道之大像是要把那两团囊袋都挤进肉洞里。
“你敢闭眼,这辈子都不用睁眼了。”耳畔是他阴恻恻的威胁,高琉玉被肏得涕泪横流,淫水飞溅,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撅着屁股给他肏。
被迫看着父皇那张死不瞑目的脸,她羞愤欲死,身后猛烈的撞击连带着棺材也跟着震动,原本躺在正中央的顺安帝更是被撞到了棺材壁上,头一歪“瞪”向了高琉玉,交叠的双手也耷拉下来,就好像他又活过来了一样,无声地指责唾弃着她的淫荡。
“不、父皇,不要看……”她哭着胡乱乞求,可顺安帝已经死得透透的了,听不到她的苦苦哀求,浑浊的眼球倒映着他们乱伦交媾的缩影。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响彻在静谧阴冷的灵堂,淫靡水声翻搅在其中,她明明是被逼迫的,可敏感的小穴却将肉茎绞得更紧,喷出一股股汁水,腿心被顶得陷下去,湿得一塌糊涂,潺潺春水从肉缝里淌下来。
“这样被他看着,皇妹的淫水似乎流得更多了,早知如此,就不该让他死得这么早,我应该把皇妹扒光了,当着他的面肏你,那场面一定很有意思,你说他会不会直接气得咽气?”
“你无耻!身为人子,毫无孝悌之心,你简直丧尽天良。”那样的场面光是想想都是一种罪恶,高琉玉不知他是怎么云淡风轻地吐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
高怀衍神色瞬冷下来:“他也配做人父?”迄今为止他所遭受的磨难很大程度来自于顺安帝的默许和纵容,高琉玉深受益处,永远也不可能体会到自己所受的苦楚,她就该和高明诚一样痛苦绝望地死去。
这么想着,他心头又涌起阵阵暴虐,抬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