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玉龙终于开口。
苏曼妮一听,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伤,惊恐地问:“那我呢?我也被挠过,会不会也有毒?”
侯玉龙摇了摇头,“你的伤是爪子挠的,不是牙齿,看样子它们的毒只会通过牙齿传递。”
“这什么玩意儿啊,怪物的牙还能带毒,这地方到底有多少坑爹的东西!”
三儿的状况越来越糟,头上的汗像水一样直往下淌。
他的眼神都开始涣散。
我看了心里直发慌。
侯玉龙却不慌不忙地从药盒里取出一颗药丸,掰开三儿的嘴,直接塞了进去。
“喂!你别乱来啊,这药是什么?”我忙问道。
“没时间解释,这药是我随身带的解毒丸,跟你那个有些不同,试试总比什么都不做强。”
侯玉龙冷静的按住三儿的肩膀,
苏曼妮紧张地盯着三儿。
紧接着三儿低哼了一声。
他的脸色似乎稍微缓和了一些,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
“药在起作用,暂时没事了。”侯玉龙松了口气,抬头看着我们。
我们全都舒了口气,疲惫地坐回到地上。
夏天长吁一声:“这种地方我是一分钟都不想待了,真的是折腾死人。”
我看着三儿总算恢复了一点气色,心里仍然七上八下。
鳄鱼的毒牙,这简直闻所未闻。
我们这帮人里能活到现在真是命大。
我们几个围成一圈,手里的干粮已经寥寥无几。
苏曼妮坐在一旁皱着眉头,用一根断笔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心情明显有些烦躁。
夏天靠在墙角,嘴里嚼着最后一块压缩饼干,嘴巴没停:“这才几天啊,真就要断粮了?也太倒霉了吧。”
“省着点吃,剩下的也能多撑一顿。”
侯玉龙正在收拾医药包,看了夏天一眼,沉声说道:“淡水也快见底了,再不出去,不用那些怪物动手,咱们就得先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