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义站在床边,喘着粗气,眼里泛着红,像头饿极的狼盯着猎物。
唐霏被他用皮带捆住双手,双腿胡乱绑着裤子,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她咬紧牙关,瞪着他嘶吼:“你放开我!你个畜生!”
声音里满是恨,身体却只能扭着挣扎,胸口起伏得厉害,衬衫绷开一颗扣子,露出一片白腻的皮肤。
她脑子里全是屈辱,恨不得咬死他,可手脚被缚,只能低哼着喘气,像被困住的野兽。
高义一把抓住她的腰,粗暴地翻过她身子,她仰面摔在床上,后脑磕得生疼,疼得她闷哼一声:“嗯……”
他迫不及待地扯开她的双腿,膝盖顶住腿根,胯下的肉棒硬得像根铁棍,直挺挺地杵着。
他低头瞄准她的下身,干涩的肉缝紧得像锁住的门,他咬牙猛地一顶,龟头挤进去半个唐霏尖叫:“啊!疼!你滚!”声音撕裂,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喉咙里挤出一串呜咽,像被掐住脖子的鸟。
痛感像刀子划过,她咬着唇,身子绷得僵硬高义皱眉,低骂:“操,真干!”
他抽出肉棒,啐了口唾沫抹上去,又俯下身,舌头粗鲁地舔她的下身,湿热的舌面刮过干涩的肉缝,舔得她腿根一颤,挤出一丝湿意。
他狞笑:“润好了,老子再上!”
他扶着肉棒再次顶进去,这回龟头撑开她的肉缝,干涩的摩擦烧得她又疼又麻。
她喘得急促,低吼:“畜生……停下……”
声音抖得厉害,下身被撑得酸胀,像被硬生生撕开,她疼得皱眉,喉咙里挤出一声:“啊……疼……”
高义喘着粗气,胯下的肉棒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棍,青筋鼓得像要炸。
他盯着唐霏被撑开的私处,低吼一声,腰部开始抽动,先是慢吞吞地磨,龟头在她干涩的肉缝里挤进挤出,像一把钝刀硬生生撬开紧闭的缝隙。
她的阴道内火热滚烫,阴茎每推进一厘米,龟头上都会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反复进出几次之后,这火辣辣的痛感之中,慢慢升起一阵酥麻的爽感。
这爽感直击大脑,仿佛要冲破天灵盖随着抽插的顺畅,阴道内黏腻的汁液被一点点挤出来,糊在龟头上,拉出一丝透明的细丝,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臊的湿气。
他低喘:“操,你里面热得像火……”声音沙哑,像头餍足的兽,汗珠从他下巴滴下来,烫得她小腹一颤。
唐霏咬紧牙关,牙齿咯吱作响,腿根抖得像筛子,干涩的痛感像针扎进骨头里,可那痛渐渐被湿热的麻意盖过去,下身像被撑裂又缝上的布,麻得她几乎感觉不到边缘。
她脑子里像有根弦绷着,拼命喊:“不能这样……不能……”
可身体不听话,热流从腿根窜上来,像一窝蚂蚁爬满她的小腹。
她喘得急促,喉咙里挤出断续的低哼:“不……嗯……”声音细得像针尖划过玻璃,裹着恨意,像被掐住的火苗,挣扎着不让自己烧起来。
高义腰猛地一沉,整根肉棒没进她的体内,像根烧红的铁杵捅进湿热的泥里,胯部狠狠撞上她的腿根,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炸开,像鞭子抽在生牛皮上,清脆又沉闷,震得人耳膜发麻,撞击声中夹杂着器官交合的滋滋声,像湿泥被硬生生搅开,黏腻得让人头皮发麻。
床板吱吱呀呀地哀嚎,每一下撞击都带着床头咣咣咣地砸向墙,沉闷得像巨石砸进深潭,木头缝里挤出一股霉味,混着汗水和下体的腥气,房间闷得像个烧开的蒸锅。
她下身变得湿漉漉的,黏腻的汁液从肉缝溢出来,挂在阴唇边上,像挤碎的蜜桃淌着汁。
高义伸手一抹,满手的粘液,拉出长长的丝,黏得像胶水挂在指尖,他把手伸到唐霏眼前,低吼:“你看,你他妈多骚!”说完把手上的粘液抹在唐菲身上唐霏的下身像开了闸的水,热得像烧红的炭,她咬着唇,牙齿咬出血丝,腥味在她嘴里散开,喉咙里挤出一串呻吟:“啊……不……嗯……”
一开始是疼得皱眉,声音硬得像石头砸在地上,满是抗拒和羞耻,泪水混着汗湿了枕头。
可高义的撞击像重锤砸进她的骨头,每一下都撞得她臀肉颤动,腿根被撞得发红,像被拍肿的生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