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纠揉了揉耳朵,反问他:
“包死吗?”
…………
曹卫东从唇中叹出一口气。
如果一句话里面沾了“死”,那么徐纠就只能听见“死”这个字
尽管曹卫东已经把他那阴湿的想法尽可能直白地去说,但是徐纠看不到“我”,看不到“你”,也看不到“艹”。
他只看得到“死”。
“我想把你像条狗一样拴在这里,把你按进墙壁里,碾在地板上,艹。熟艹。透艹。烂。”
曹卫东只好继续将他的恶意再次补充,这一次他尽可能的说清楚,说明白。
让徐纠没有余地去装傻。
徐纠望着曹卫东,眨了眨眼睛,然后缓缓转过头去,尖牙咬着下嘴唇,轻轻地嘟囔了句:“卧槽,恶俗啊……”
徐纠赶紧两只手揉在耳朵上,用力地搓了一把,恨不得把刚刚听进去的污言秽语一口气擦掉。
徐纠的视线偷偷地斜过去,“你来真的?”
“嗯。”
“会痛吗?”
“会。”曹卫东回答他。
犹豫片刻,徐纠问:“可以不干吗?”
嗯了一路的曹卫东选择沉默。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徐纠也该明白自己逃不掉了,只能硬着头皮强调着去问:
“所以包死吗?”
徐纠吸了口气,揉了揉因为听了过分恶俗的话而发红发烫傅耳朵,小声嘀咕:“你话都说到那了,不给我干死,岂不说话不算话?”
曹卫东又是一声叹气。
他冲徐纠招了招手,手掌悬在半空向里推,徐纠自然地凑上前去听。
曹卫东捏住徐纠的下巴,往上轻抬,指腹搓着下巴尖,拿在手中把玩。
事已至此,箭在弦上。
徐纠就是问曹卫东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升起的,曹卫东都能闭着眼睛说是的。
搓得发了红,手里的人可劲发抖以后,曹卫东才撒手又撩过耳朵,捏着耳廓揉了一下,轻轻道:
“包死,可以继续了吗?”
“真的?拉钩。”徐纠伸出小拇指。
“嗯。”曹卫东同他拉钩。
徐纠也是男人,自然知道这个时候的男人说1+1=2他都不会争论,只要能给他碰给他吃,怎么样都行。
徐纠舌头舔过嘴角,嘻嘻地笑道:
“那你去给我买包烟吧,我想抽烟了。”
曹卫东不作声,不拒绝也不同意,他在等徐纠开出更吸引人的条件。
徐纠眉头一皱,“拒绝我的话,我不会让你满意的。”
曹卫东抓到画中画,幽幽地反问:“抽烟就能?”
徐纠不是没有提过要抽烟,他烟瘾重的很,但是曹卫东宁愿把绳子把他嘴巴箍起来,也不让他抽。
此刻徐纠的心里有火在烧,他踮起脚,又是一个亲亲落在曹卫东的脸颊上,刻意地捏着嗓子揉捏造作哼哼撒娇:
“你去买嘛,买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一个性。瘾,一个烟瘾,俩人现在瘾都被勾上来了,像被架在火上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