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清楚他说的那种「从头皮延到脊梁的酥麻」是什么。但她现在好像有点懂了。“你脸红真好看。”他赞美不忘撩拨。秦侬不自在扭动起身子。抱着她,他忽然正色起来,“秦侬,听我说。”秦侬眼睛看不见,但听得见欧卡诺音韵的改变,停住。“你家后院门墙上那个tv是装饰品吗?”“家里的监视器都是正常——”!!秦侬捂住嘴。“所以我们刚刚…”“都拍到了呢。”幸灾乐祸。她再次推他。但他不让,搂更紧。“你…该回去了…”秦侬打发人,理由很薄弱。“我今天住这。”“呃?”“我今晚想和你在一起。”欧卡诺答,轻松愉快,理所当然。秦侬慌,急回,“我的身体—”“我知道,你的身体只留给你的丈夫。给你的承诺我不会违反。”他明事理似的说,但动作却不是。他挨近她,附在她耳边又道,“我说过一定会行使该有的权利,记得吧?”她以为他不会真的执行。半个丈夫。欧卡诺说过,他现在是她半个丈夫,无论他们之间的约定如何,他一定会行使丈夫的权利,一定。所以,他要在秦家大宅,她的家,行使他半个丈夫的权利??秦侬快速对欧卡诺的阐述做出理解。“若你觉得亏,交易能随时喊停。”欧卡诺说。他举起左腕上的飞梭机械表,“现在是下午四点半。”放下手,又环住秦侬说,“晚上九点,回覆我。”他话说得云淡风轻却已经杀人放火。这根本不是几点的问题。无论几点,秦侬都没法回覆他。与男人亲近,是和欧卡诺认识后才开始发生,这段时间以来,秦侬自认已「应接不暇」。还要再进一步?她真的办不到。“我爸不会让你留宿的。”秦侬脱口而出,这是非常合适的藉口。欧卡诺望着她,放在她腰上的掌责备性地一掐,“秦侬,这就是你求婚的态度吗?”她的呼吸又乱了。我想嫁给你。没错,当时求婚的人是她。但他也被逼着娶古曼丽,二人都各怀目的,这是个公平的婚姻交易。可他也曾清楚表态:他是男人,不是圣人。欧卡诺就是坏,先自首再犯案。只是……“你所说的半个丈夫权利,是到什么程度?”她好像问了一个没用的问题。不管什么程度,她都要接受吗?不过,至少先问清楚。秦侬没有那种胆量承受欧卡诺的任由。“你能到什么程度?”他反问她。其实她不知道。零。她这方面的经验几乎等于零。“你…想到什么程度?”“我的程度没有极限。”他的答案完全符合他的风格。秦侬觉得,主动接近他不只自掘坟墓还令人泄气。怜惜地提起她挫败的小脸,他补一句,“给我一个底线,我会做到。”他这语气挺正经,可明明说着不太正经的事。“那…”秦侬尝试相信他,唯诺诺说出她的底线。“你的器官不能放进我的器官…”话一出,欧卡诺表情散发奇异光彩。笑。“什么器官不能放进什么器官?”“就那个器官。”“哪个?”“就你的…”“阴茎?”欧卡诺直接替秦侬说出她遮遮掩掩吐不出口的词。秦侬面红耳赤。“好。那我的阴茎不能放进什么器官?请说清楚。”秦侬又被打一枪。欧卡诺说出那二字就像说谢谢一样自然。她干涩的喉不禁咽了咽,吞吞吐吐,“不能放…放进…”“你的阴——”“停!”欧卡诺后面的话被秦侬的掌紧紧封住,“你知道什么就好,不用说出来了!”戏谑一瞟,他轻轻拨开停在他嘴上的细指,握住,“行。我的阴茎不能放进你的——”“器官!”秦侬急说。欧卡诺忍不住笑,讪讪道,“所以,我的阴茎不能放进你的「器官」,那其他可以?例如手,舌头?”说完,他唇唅上她的指尖。还…有这种操作??热。秦侬被啣住的手指抽不回来,一动就碰到欧卡诺温热的舌头。她的意志快被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