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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奇中文网>仵作娇娘有声为什么下架 > 第60节(第1页)

第60节(第1页)

此事自然是意料之中,他们离开青州已有大半月,青州之事自然传回了京中。福公公闻言叹了口气道:“二殿下如今已是双十之年,贵妃娘娘想必不会等太久便会为他择别的姑娘成亲,总是今年或明年的事了,倒是您——”福公公无奈的望着霍危楼,“今年一过,您便正岁二十四了,放眼看看各公侯府上,哪有这般大年纪还不成亲的,也就是您总替陛下奔忙,陛下知道您劳苦不说您,否则,定然是要日日耳提面命的。”霍危楼翻看着桌案上的信函,片刻道:“京城没别的消息来?”那神色当真是将他之话当做了耳旁风,福公公翻了个白眼,“京城也没旁的事了,这个点,只怕林侍郎才走到京城之外,也来不及去搜查给您报信。”霍危楼蹙眉望着他,“你是否忘记我还交代你查问别的事了?”福公公一愕,想了片刻才露出恍然神色,“您是说幽幽的事?”霍危楼沉眸望着他,福公公笑出声来,“自然是没忘的,也就是这两日就要来消息的,您也不必着急啊,还是说,您想问清楚了好告知林侍郎?”霍危楼淡哂一声,“告诉他做什么?”福公公一脸理所当然,“婚事若当真定的幽幽,那这中间便有什么错处,林侍郎知不知道都难说,您既然查出来,难道还不告知他吗?”霍危楼统摄刑狱,虽非明面上的刑部尚书,可刑部之人向来看他颜色做事,而林槐是个聪明人,在刑部这几年,也算当差当的让霍危楼满意,因此便是林璋都与霍危楼熟识,林氏一脉,算得上半个自家人,既是自家人,又怎会隐瞒?霍危楼面无表情的,却不答此话,只道:“等京城来了消息立刻送来。”福公公应声,心底有些怀疑,可见他面色不善,到底没敢多问。霍危楼却又不知想到了何事,令福公公将明归澜叫来了跟前,问他道:“那日你与薄若幽论起那忌食之症时,神色似乎有些深长,可是这其中有何缘故?”明归澜亦因此事在心底留了个疑问,可他非多事之人,见霍危楼对薄若幽父女十分信任,便不曾主动开口,如今霍危楼问起,他却是不会隐瞒。“薄姑娘说她问过她义父,这倒让我心底生疑,我自小跟着父亲学医,也算熟读医书,宫内的家里的又或是外面寻来的,论起医经,世上只怕少有人比我读的多,可这忌食之症,我读了那般多医书,却只在宫内藏着的一本药食集录之中提到过。”“那本虽是医书,却是讲的以药食养身治病,其中自然提到了许多与膳食有关之病症,这忌食之症便是其中一类,当时我看到此书还颇为新奇,因此极有印象,后来再想去找类似记载,却是再也未找到过。”说完这些,明归澜又道:“薄姑娘说她义父颇为了解,也不知她义父师从何人?”程蕴之这几日极少出来走动,看得出,与他们同行他似乎有些不自在,而这也并非不可理解,毕竟霍危楼和霍轻泓身份尊贵,明归澜更是世家出身,且程蕴之看着也颇有学问,既不主动攀附,他们自然也不好探问过多。霍危楼闻言和福公公对视一眼,二人眸色都有些深长,等明归澜离开,福公公便道:“侯爷可要问问程先生?”霍危楼皱眉不语,竟有些迟疑模样,可问或不问,皆是小事,如何值得他愁眉不展的。福公公便道:“侯爷怎么了?莫非还事关重大不成?即便程先生从前也是贵人,可他是幽幽义父,自当也是正派之人,不会出什么纰漏。”霍危楼却道:“我并非想此事。”“那您想什么?”福公公定眼瞧着他。霍危楼却是摇头,“说了你如何能懂?”福公公眸子微瞪,“老奴到底活了半百之岁,懂的可不比您少……”霍危楼却不再多言,只是福公公看他,却觉他在筹谋什么大事,因还未十拿九稳,便一个字也不多露。这是霍危楼的习惯,这几年朝堂边关但凡有大动荡,他都是如此不显山不露水的,越是石破天惊之事,他反倒越显得从容不迫。福公公活了半百之岁,所见天家官场上的天之骄子多如过江之卿,却无一人有霍危楼这般心性,他从前跟着皇帝,自然对皇家也颇为忠心,后来跟着霍危楼日子久了,心底便总在想霍危楼为何不姓赵,若是那般,还不知大周有哪般盛世。到了第二日午间,霍危楼见楼船之上又有信鸽来,便又问福公公,“可有京城来的消息?”福公公失笑,“信鸽是沈家的信鸽,您是在挂心什么?挂心幽幽的身世还是舍利子的案子?您当真不必着急,眼看着没几日便能到京城了。”从这日开始,霍危楼一日三问,仿佛问得多了信就来的快些,而这两日间再无案子,霍危楼不能以公事吩咐薄若幽,便只惦记她身上的伤,又或者支使她做些小事。这日晚间,霍危楼令薄若幽过来为他磨墨。屋内点着两盏幽灯,薄若幽进门之后便觉有些古怪,因她见霍危楼摆着两封空白奏折,似要向陛下上书……她站在书案边磨墨,只听见霍危楼笔墨落在纸上的声响,却是一个字也不敢多看,心中想着,向陛下上折子本是机要之事,怎竟不防备她一二。“侯爷,墨磨好了,民女退下了。”薄若幽不敢扰了霍危楼,霍危楼却出声道:“站着别动。”薄若幽不明所以,霍危楼目光落在奏折上,口中的话却是对着她说的,“本侯正在上书陈情,此番验尸为你之功,可想让本侯为你请功?”薄若幽有些惊讶,“为民女请功?”霍危楼抬眸看她一眼,却是肯定了她的疑问,薄若幽想了想道:“民女所为寻常仵作亦可为之,实在算不得大功,侯爷答应帮民女写举荐信便是奖赏了,民女怎敢令侯爷向圣上请功?”霍危楼蹙眉看她,只见她眼底一片清浅之色,是当真不愿居功,他笔尖顿了顿,“你回京之后只打算在京兆府为仵作?再无旁的打算?你与薄氏多年无联络,可你是薄氏三房嫡女,按理在薄府该有一席之地。”霍危楼如此问,倒有些关切之意,薄若幽信任他,自然也不隐瞒,沉吟一瞬才道:“此事虽是次要,可侯爷所言亦有理,民女虽不会争抢什么,可等回京安顿下来,有些本该为民女所有之物,民女亦是要拿回来的。”霍危楼听的眉头微蹙。本该她的东西,她要拿回来,这自是应该,可……“侯爷——”霍危楼一念未完,福公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他疾步走到门口来,手上拿着刚送来的信笺,“侯爷,京城送的信到了。”见薄若幽在,且还在给霍危楼磨墨,福公公没好气的摇了摇头,将信笺送上,便见霍危楼快速拆开来看,见他如此着急,福公公又心生狐疑。而霍危楼打开后面色便是一沉,也不知看了什么,一张脸更是生出几分寒峻之意,薄若幽不知生了何事便看向福公公,福公公苦笑一下上前来,“侯爷?说的什么?”霍危楼将信笺一折,伸手便去灯上点了着。此行吓了薄若幽和福公公一跳,要知道所有送来的信笺,除非是皇帝密信,否则霍危楼都会留存,可他如今就看了一眼,竟要将其焚烧。福公公和薄若幽面面相觑,而在跃动的火光中,二人听见霍危楼轻飘飘的道:“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三株媚(完)薄若幽离开后,霍危楼靠在椅背上不语。福公公蹙眉上前来,“非是宫里来的消息,侯爷何故将信烧了?”顿了顿,福公公狐疑的问:“莫非是和幽幽有关的消息?”窗外夜色浓重,江风呼啸着拍打在窗棂之上,似有要落雨的声势,这更令霍危楼眉间添了阴沉之色,他冷声道:“当年与林家口头上定亲的的确是薄家三房。”福公公恍然,“那便是说,与林公子定亲的该是幽幽才是。”这般说辞令霍危楼有些不满,他剑眉冷挑,“可当年并未写下婚书,后来她父母双亡离开薄府,这婚事便落在了大房嫡女身上,林槐自然知道内情,可林槐说到底也是个俗人,三房之女为薄府弃子,当然没有大房嫡女来的体面。”“并且……”霍危楼话语一断,眼底竟有些犹疑,“她当年被迫离开薄府,乃是因她两个伯父请来了道士为她卜测,道士说她乃大凶命格,她父母为她所克才亡故。”福公公倒吸一口凉气,“什么?意思是说她克死了父母?当年幽幽才五岁多,还是个什么都不知的幼童,他们大房二房怎能忍心将这般罪名落在她身上?”信笺已经烧尽,霍危楼眼风扫过灰烬,语气冷沉沉的,“当年令她离开薄府之时,乃是说要为她改命,只是后来不知为何跟着她义父义母到了青州。”霍危楼话至此便断,可他眼底沉着几分冰冷,又问福公公,“你可知,她本还有个弟弟?”福公公听到此话面露惊诧,“幽幽还有个弟弟?”霍危楼狭眸颔首,“不过在十多年前出事夭折了,大抵就是在她父母亡故之前的事。”福公公倒吸一口凉气,“这事老奴自然不知的,薄家三爷因在翰林院走动,那时老奴又在伴驾,这才有了几分印象,至于他有个女儿,也是因为偶然听闻,可小少爷的事却是不知,怎幽幽身边亲人如今都不在世了?”福公公面生几分唏嘘,又蹙眉道:“所以她大伯二伯因为这个才闹出了什么命格凶煞之事?怪道她小小年纪便离开薄府到了青州,他们如何对一个小女娃这般狠心?”福公公连声嗟叹,“命格不命格的,当初二殿下定亲,便是说安庆侯府夫人和肚里的孩子皆是贵人,与二殿下乃是天定良缘,可如今呢,安庆侯府闹出那般惨剧,婚事也砸了,这些命格不命格的,无非是个装裱目的的说辞罢了。”薄若幽父母双亡,有个弟弟也早年夭折,还只是个五岁的幼童便被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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