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她扑到我身上,像个小猫咪一样亲了我一口,“我已经在跑前就和小白说了让她把你整进运动员名单。”
她撇下呆滞的我,遥遥看向还在认真干活的小白,那边也看过来挥了挥手,鹤这边也摇了摇手,好像在说计划成功。
五千是最后一个项目,也就是最后一天,所以时间完全来得及。
鹤的天赋加点算上这张老天爷赏的脸,你不说我没有点自卑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想要起码在运动会上起码跑完五千叭……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我在心里反复念叨着。
常语黑,常语白,常鹤,三人坐在一家港式餐厅里,对面是一个头发略有些花白的中年男人和一个好像想要努力打扮的潮流些却只会显得土气的中年妇女。
男人有着好像全世界中年男人有的标配啤酒肚,好在衣身得体,倒是显得没那么臃肿与油腻,加上刮的干干净净的胡子,一股精神气就出来了。
不过对面男人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两个美少女,嘴边好像是止不住的笑意。
女人目光和蔼,视线在三人身上游荡,没有故意偏向哪边。
“妈,你们怎么来了?”我忍不住问道。
没错眼前两人正是我的父亲和母亲。
“干嘛臭小子,不想我们来啊我和你说要不是现在我干女儿也要叫我声爹了,我肯定连吃饭都不叫你。”我看他的脸上还有络腮胡的印子,没理干净。
“孩子他爹这可是专门为了两个闺女把他最爱的胡子给理了哦。”咱妈揶揄道。
我就知道。
“妈,您怎么有空来这了?”我看着眼前的食物没有一点进食的欲望。
“一方面运动会来看看你们啊,开学这么久了,你不想我们吗?”妈还是用那副和蔼的眼神。
“我看是老爹想女儿了嗷。”果不其然刚说完老头子就露出了不符合年龄的笑容。
女儿奴该死的。
“另一方面呢?”小白直直的盯着母亲。
“乖女儿,你猜猜看。”她们之间的关系就很奇怪,有时候特别黏妈妈有时候又特别疏远。
就和我和父亲一样,不过我能感觉得出来,父亲只是逗我玩的,和她俩还是不一样的。
至于鹤,她在家庭里的地位很特别,一般也不会插话。
“猜不出来。”小白居然很诚实的承认了,令我惊讶了一下。
就在妈想开口的瞬间,老不正经打断了她。
“哎哟闺女,你想想啊,你哥一点也不像你爸,就和你小叔一样…”父亲笑嘻嘻的给小白倒水。
柠檬水,酸酸的挺好喝。
“直接说。”小白凤目一横,一点没给他的便宜好爹好脸色看。
“订婚。”母亲说道。
我沉默了,谁的订婚值得他们亲自过来一趟,自然是我的了。
我看得明白,鹤宝石般的眸子闪过惊喜然后熄灭。
“为什么那么急?”这也是我想问的。
“她去世的爷爷奶奶以前的老房子被亲戚盯上了,他们要接她回去。”母亲目光复杂的看着鹤。
她自从父母离世,父母的财产被瓜分,她一分也没捞到,现在爷爷奶奶的也被盯上了。
啥跟啥啊,我不理解。
“不是这和鹤有什么关系,她已经成年了啊,有独立生活的能力啊,而且所谓的房子不都是她的吗?”小白无语道。
这也是我的疑问。
“你不懂,她那群亲戚住那边,就算是鹤的,鹤你说你从小到大去过那里吗?你不去我不去的,那里不就变成他们的了吗?在说就鹤的性格你说说鹤会去争吗?”妈给我算了一通账。
鹤自然不会。
“所以你们就想让大学生订婚?”小白问道。
“常语黑。”妈妈突然很正经的点我名,给我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