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占几乎把我操得脱骨,这也不当什么,他走后我才知道,那个红毛丹原是调教的把戏,细毛留在肠肉里脱不下去,不多时便痒得晕天昏地,满床上打滚。
我只当他要存心整治我,强忍了难受,裹着床单砸了满房的东西来泻恨。他回来时正瞧见我哭得泪眼婆娑,房里一片狼籍。
马占哼一声笑道:“这倒是封少爷的做为。”我张嘴要骂他,声音泻出来却如丝缠绵,直把人绕个晕头转向。
马占抱着我上了床,他头埋进我怀里,悄声道:“瑶瑶,瑶瑶,莫气了,我是真心喜欢你。”
我穴道里奇痒难忍,肛门禁不住的颤动,大腿一下一下磨到他身上,他也被我磨出了火,解了裤子便把分身掏出来。我偏偏堵气道:“我还恼着,不准你来碰。”他笑一笑便真不去动。
奈何欲望碾转过身体,让我全身颤抖,脚趾蜷曲起来缴拧着床单,我湿润着眼睛张大嘴“嗯嗯”低吟,马占抬起我一条腿取笑道:“你穴里都淌水了。”
我到底也熬不住,磨蹭到他怀里,弯起身子将自己供给人家受用。
马占见我后穴还肿着,动作倒也轻柔,我迎合着他扭动腰肢,屁股浪一般摆动,穴口饥渴的吸吮他的阴茎。他刚开始还顾及我,问一声:“疼不疼?受得住吗?”后来被我撩得越发狂乱,便抱紧了我欲死欲活的抽插。
硕大的阴茎深深顶入肠道,带着水流再连根拔出,卵球装不进穴里,只得打得屁股“叭叭”作响,我的肠子给他搅得绞扭痉挛,却又舒服得忘情尖叫:“啊,啊,马占,再深一点,再用力,我还要……”
他像打了针兴奋剂,腰摆动得频率更大了,龟头捣进穴道里几乎要把肚子撑起来。
我才知道自己也能这样柔顺,心里什么也没有,只是合着他的节奏没入无尽的快感。
情事消退,我腿间满是马占滑腻的淫液,筋疲力尽蜷在他怀里。他骨骼粗壮,肌肉像铁一样,身上纵横的伤疤,一道连着另一道。
我悄声呢喃道:“我喜欢这样。”
他一愣,笑道:“那还不好办,我已后每日都如此伺候封少爷。”马占的手指缠上我的长发,挨在唇边轻轻的吻,我腻在他怀里,闻着他带着烟草,汗水和精液气味,同样温暖得,让人呛然泪下。
马占又离了几天,再回来时难得有了空闲,便好生陪了我。
我那些天里独自呆得烦闷,这会儿便也没去怄他,他每日都尽兴的操干我,直说要把我的穴磨开了,我便总也没精神,整日赖在床上让他抱着。
晌午里吴清问我们要吃什么,马占笑道:“自然随着瑶瑶。”我说:“不必麻烦了,熬了米粥配小菜便好。”马占笑道:“这个自然好,我前些天吃得油腻腻的,合该清清肠胃。”我抿了嘴轻笑。
过一会儿,白瓷碗盛了粥摆上来,吴清见实在无甚可吃,便又添上几个简单菜式。马占见我拿瓷勺喝了一口粥,也坐在椅上吃起来。他低着头扒饭,食量不小,吃相不佳,哪里有丁家少爷的态度,着实一付草莽模样。
我拿绢子替他擦去嘴上油腻,他抬眼看我一看,笑了笑,面上竟然带上红晕。
马占有时像极了玫姨,都热情如火,都天真似孩童,也犯着一样的糊涂,蠢也蠢得可爱,没法让人当真的记恨。
他忽然放下碗筷,眯起眼来轻轻对我道:“瑶瑶,我知你心里怨我待你轻薄,可打从一见你,我就喜欢了你,无论如何也要把你放在屋里。
我本是粗人,自小长在孤儿院里,丁家老爷快死了才把我领回去。这些年在丁家,说好听了是别人同父异母的兄弟,说得直白便是人家豢养的鹰犬。主人一声令下,便是赴汤蹈火,身死不顾。整日里挥刀弄枪,拿命换得今日如此。
我说要好生疼你,定会倾其所有,只是做不来柔细事情,日后若再惹了你,你气归气,莫要真怨我。”
我偏头笑着,但见他沉着漆黑的眼睛,好若无境深渊,只是面上冰霜被春风拂过,转眼之间凌雪消融。
这时候,吴清走上来轻声对马占说了几句,他点了点头。我问:“怎么了?”他说:“也不是大事。从旧宅过来的那个张妈不知怎的就寻了短。”
我想了想,淡淡道:“她年纪长了,不一定为了什么想不开。许是前几天打了我的杯子,让我吵了几句。”
马占忙道:“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你原就爱猜疑,偏逢了个没寿相的人,没来由去七想八想。”我低头喝了粥,也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