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身前,一名不着寸缕的金发女子被十二道透骨钉高高悬起,不时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
“千山雪那个愚蠢贱妇,白白糟践了圣皇境的子宫!享了朕的圣宠,竟诞下一个无用女畜,真是个不中用的废物!”掌指如同铁箍,将千妙焱的脖颈牢牢锁住,强大的力道令她禁不住翻白了双目,“朕最后问你一次,她身在何处?!”
“……”
见女人依旧抿唇不语,白擎山二话未说,一拳重重轰向她的小腹!
砰!!!
耳畔响起潮水轰鸣,嘴角溢出一缕咸腥。
下一刻,千妙焱的娇躯陡然泛起一阵抽搐,粪便与尿水不受约束的喷涌而出。
她忍着剧痛,垂首望向脚下那一滩令人作呕的秽浊之物,心中委屈再也扼制不住,豆大的泪滴夺眶而出。
“圣上…”郝水柔柔荑轻移,玉指如游蛇般攀上白擎山的龙纹冕衣,绛唇几欲贴上他的耳后青筋,“既寻不得她母亲,不若今夜…便令她侍寝……”话音未落,掌风挟着雷霆之势破空来袭。
郝水柔踉跄跌坐于冰凉石地,左颊顷刻浮起五道殷红指印。
“愚不可及!”白擎山负手而立,龙眸之中淬着凛冽寒气,“她体内有着朕的骨血!血脉相抵,纵承恩宠,亦只会诞下污浊之嗣!尔等贱婢,竟敢妄图虚耗朕的圣种?!”
“圣上息怒!臣妾。。。臣妾思虑浅薄。。。。。。”珠钗撞在青砖之上迸出凄厉碎音,染着丹蔻的指尖深深抠入砖石缝隙。
郝水柔的惊惶化作游丝般的喘息,转向千妙焱的余光却似淬了毒的冰棱——她能感受的到,那双金色凤目流转的讥诮分明在剜她的心。
“亥时。”龙纹冕靴无情碾过玉指,玄铁寒意丝丝沁入芳心,“问不出千山雪的踪迹,朕便断你一臂。”抛下一句冰冷若霜的低语,白擎山拂袖而去,独留两女在牢中面面相觑。
……
“千妙焱!你敢笑我?!”郝水柔忽的起身,狠狠攥住了千妙焱的乳晕。
欣赏着对方的神情由讥诮变为痛苦,由痛苦转为扭曲,她心中的积怨终于得以稍许减轻。
“听闻你拒尽天下英杰,独为那个不爱你的秦剡守身如玉?当真是一片痴情……”郝水柔转身取来一根斑驳铁杵,并将其悬于千妙焱的双膝之间,“就是不知,这浸透风露的玄铁,较之你那忠贞不二的麦齿,孰坚?孰硬?”
“不,不要!!!”涕泗横流,屎尿四溢,千妙焱早已不复往昔的娴雅自信。
玄铁锈痕如暗红血痂,倒映在她那涣散的瞳仁里,即将失身铁杵的恐惧,终是令她放下了心中的傲气,“紫霄城…紫霄城外的荒地…母亲在生死阵里…”破碎的喉音裹着血沫,锋锐的玉指嵌入掌心,千妙焱的话音中裹着发颤的凄厉,“郝水柔……求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我平生最厌恶你们这些,胸前挂着两坨赘脂,还自命不凡的女人。”郝水柔狠狠拍了拍千妙焱的脸颊,言辞之间,尽是妒意,“天凰圣女、曦凰仙姬、焰灵神女……千妙焱,看来你在这北境也是极受欢迎……但如若,令你的追随者们与你心爱的秦剡知晓,你是个连屎尿都兜不住的便溺之器,他们会如何看你?……又如若,让他们知晓,你是一个被粪棍破身的荡妇,他们又会如何待你?”说罢,她信手将玄铁的末端在污秽不堪的粪水中沾了一沾,令其表面折射出恶臭的油光。
“求求你,不要!!郝水柔,我错了,你说的对,我是个贱畜!!求求你放过我!!”
郝水柔轻轻抚着千妙焱的脸颊,眸中掠过一丝狡黠,望着对方涕泪交零的丑态,她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哈哈,逗你的,瞧把你吓的,同为女人,我怎会忍心糟蹋你的处子之身?放心吧,闭上眼别乱动,我这就将你放下来。”话音方落,郝水柔骤然将铁杵狠狠捅入了千妙焱的下体,落红与秽物在昏暗的幽光下交织成琥珀色的烂泥。
在撕心裂肺的哀嚎声中,郝水柔迈着轻快的步履,悠然离去,“仙凰纹于娼妓身,无非一幕春宫图。流莺,下一个,便轮到你了……哈哈哈哈……”
……
同一时刻,生死阵内,一道道冰冷的机械音律于流莺脑中悄然响起……
“叮!恭喜宿主,宿主已成功与一位高质量男性结合,有效累积次数:1010次,获得:圣皇级实力、魂诀升华。”
“叮!恭喜宿主,成功晋级神皇境,系统升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