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奇中文网

看奇中文网>我靠换装系统伪装神女布谷子 > 第67章(第1页)

第67章(第1页)

林久没有说话。下一个瞬间,覆盖在她手臂上的火红长袖忽然炸开,长袖之下手臂上的血肉也炸开,猩红的血溅满半张书页,一直溅上了刘彻的脸。那一剑对她来说并非没有代价。“你到底是为什么?”系统的声音都在发抖,“神会挑选新的外壳,然后——”他的声音顿住了,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那些违和感的来源。他大叫起来,“那一剑意图不在屠神,在于逼迫!”对,就是逼迫。那一剑以卫青为分割线,卫青身前剑光通天彻地不可阻拦,卫青身后风平浪静不起波澜。剑光下落之际神会脱离笨重的外壳进行闪避,那神会往哪里闪避,离神最近的,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执剑的卫青,神唯一的选择就是去抢夺卫青的身体,作为他新的外壳!“这就是你对卫青的保护?”系统声音艰涩而沙哑,“你是个疯子,真是个疯子。”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适用于神,所以神在剑光降临之际,舍弃旧的外壳,冲进了卫青的身体里。这句话也同样适用于卫青,在神进入他体内的同时,便也等同于他进入了神的体内。于是神不能再对他动手,无论雷霆还是雨露。可是。系统说,“你根本不知道被神入侵会有多痛,是超过卫青先前所承担的那些疼痛更千百倍的疼痛,千万倍的疼痛!”“你岂没有看见神此前那具外壳的下场?”那个披着羊皮的匈奴和萨,他眼神空茫因为他的魂魄早已经磨灭在了神带来的剧痛中,那种痛苦是可以磨灭魂魄的。系统不可自抑地战栗起来,“他会回长安,你知道再回到长安的会是什么东西吗?”林久没有说话,她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手臂。没了衣料的阻隔之后,那些雪白的铃铛直接镶嵌在她血肉模糊的手臂上,像是密密麻麻满满一臂自血肉中生长出来的雪白眼瞳。她用手拽出来那些紧紧镶嵌在血肉深处的铃铛,每拽出来一枚铃铛就有一股细小的血柱喷涌而出,伴随着一点点黏腻的水声。而在这个过程中她全然面无表情,仿佛不知道疼痛。刘彻手一松,笔掉在漆案上又滚落到地上,他愣了片刻,后知后觉地抬手抚摸自己的面颊,指尖立刻染上了血色。他满脸都溅满林久的血。他知道神女一定做了什么事情,可他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这一天他得到了河图洛书,他本该为此欢欣鼓舞。可也是这一天,第一次,他觉得他离神女那样远。刘彻看着滚落到地上的笔,看了一会儿,没有弯腰去捡。很难形容他此时的表情,系统此前在观察卫青时一直喋喋不休,却在刘彻面前变得沉默。过了一会儿,刘彻转向林久,恭谨地垂着眼睛,并不敢看林久身上任何一寸肌肤,轻声叫了一声,“神女。”系统说,“恭喜你打出成就【如珠似玉】,你贵比珠玉,令他不敢注目,更不敢触碰。”他不看林久,林久也不看他,只是轻声说,“碎了。”她手臂上的皮肉破碎得惨不忍睹。“我为神女召见医官。”刘彻立刻说。林久像没听见,自顾自地说,“我的衣服碎了。”她平静地重复了一遍,“我的衣服碎了。”刘彻不知道怎样回应,谨慎地保持缄默。林久忽然抬起眼睛,她自己的眼睫毛上也溅上了血,此时还有血珠垂坠在她睫毛上。“卫青、什么时候,回来?”她问刘彻,口齿清晰。说这话时,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刘彻看,长而浓密的睫毛不带丝毫卷曲的弧度,直直地从眼睛里扑朔出来。几乎叫人觉出一种超乎寻常的专注。在这样的注视下,刘彻耳边变得很安静,神女离他很近,天地离他很远。他唯一能做的是回以同样专注的目光,不敢稍微移开视线。神女慢慢倾身。刘彻后退,躲开她的凑近。一直以来他小心翼翼维持着自己的姿态,不愿轻易在神女面前后退,认为这是示弱的姿态。说来说去,就是不甘心示弱,想和神女并肩而坐。稍微有点狂妄的私心野望。但现在他顾不上去想这些了,神女看起来不对劲,他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但就是……就是不对劲!她面无表情,可就是有一些东西,像冰层下涌流的水一样,在她皮肉之下涌动。她看起来……像是森严,又像是兴奋。此时是夏日的尾声,长风流火,冰鉴里的冰块堆叠成山岳的形状,风吹过时,撕扯下绵密的白色冷雾。“来人。”刘彻说。系统飞快地说,“恭喜你打出成就【由爱而生畏】,此时他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他自己的畏惧。”似乎是不可置信,系统重复了一遍,“畏惧,刘彻的畏惧。”林久问他,“有什么问题吗?”“刘彻也会生出畏惧吗?总觉得这个【成就】来得太简单了。”系统嘀嘀咕咕。“简单啊?”林久问他。“虽然这样说很多余,但我还是要解释一下,打出这个【成就】的正宗路线应当是,你和刘彻缠缠绵绵虐恋情深,然后有一天你大彻大悟慧剑斩情丝,然后刘彻来见你,他见到你眼睛里不再有对他的爱——”系统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呕吐声,“反正大致就是这样,太猎奇了我实在说不下去了,总之这是一个保守估计三年才能拿到的【成就】,你、用的有三分钟没?不是我不明白,刘彻为什么突然就害怕了啊,你之前动不动威胁他要吃他的血肉,那会儿也没见他害怕啊。”“来人!!”刘彻提高声音,何止怒吼,简直咆哮。汉宫鲜少有人见天子如此失态,刘彻从小就是个洋葱一样的小孩,有时你看他鲜衣怒马肆意自在,可剥开那一层表象之下,大事当前他永远深沉冷静喜怒不形于色。而此刻他表露出畏惧,但又不仅仅是畏惧,有那么一瞬间,他的情绪是失控的。清凉殿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有侍臣领命而来。可是太远了也太慢了,神女和皇帝在一起时,清凉殿如此拒人千里之外,最伶俐的侍臣也不能在转瞬之间到达皇帝脚下听命。神女还在凑近,刘彻后背已经抵上了坐塌的扶手,退无可退。她俯身看刘彻,血流到手腕上,又一直滴沥到刘彻脸上。冰凉,没有丝毫温度。可这样冰凉的血竟然是香的,有点腥香,又带一点甜意,让人想起女人的衣袖领口,遮掩在其下凝脂般雪白柔软的皮肉。她血里有女人的衣香。刘彻忽然想起她说那句话时的神态,刘彻说为她延请医官,而她只说她的衣服碎了。她对破碎的皮肉毫不在意……是真的毫不在意,还是凡人没能看懂她的在意?似乎是有过这样的书简,秦朝或者更久远时代流传下来的,装在粗陶罐子里以蜡封口……刘彻眼前晃过书吏年老的脸。他想起来了,他曾经阅读过的书简,那时灯火明灭,他在明灭的灯火中艰难地分辨古老的文字,秦皇立下书同文伟业之前就写定了的文字。凌乱的笔记,记述说,神鬼披人皮降世。侍臣的脚步声急促地接近,高叫“陛下”的声音从似乎很远又很近的地方传来。刘彻骤然回神,厉声呵斥,“不得君命,安敢面圣!”没有君王的命令,怎么敢面见神圣的容颜。这是在质问将要踏上清凉殿的侍臣。他声音里有怒火,可是那短暂流泻出的失态消失了,眨眼之间他就又成了那个宣室殿上的皇帝,也有笑也有怒,可你看着他听着他,脑子里想到的只是深沉威严喜怒不形于色。他的畏惧消失了。脚步声停在清凉殿外,一门之隔的位置,可以想见穿深衣的侍臣在门那边深深躬身,在君王怒火之下不敢多说一句话。于是清凉殿里,还是只有刘彻孤身一人。他觉得恍惚,想起此前他和神女之间有过的一点温情,神女给他吃第一只红薯,神女拉着他的手看河图洛书……倘若这也算是温情。可温情是人才有的情绪,怎么偏偏忘了神女非人。他也尝试用温情驯服神女,有时候他几乎觉得自己就要成功了,他翻阅奏折时神女甚至伏在他身边睡觉,雪白的脸颊紧贴着漆案,神情纯稚。那么多年啊,清凉殿上一直只有他和神女。举世皆知神女披天衣降世,从很久之前刘彻就很在意神女披身的天衣,可是好像也只是华美了些鲜艳了些,这样就足以被称作天衣吗,让人觉得很失望。倘若那些缥缈的衣料并不足以称为天衣——刘彻看着神女的脸,这么多年过去,她的脸没有变,不长大也不变老,那张脸上找不到丝毫不美的地方。此世最有名气的美玉是和氏璧,以白璧无暇著称,后来秦皇雕玉成玺,再后来那枚玉玺放在了刘彻的桌案上。神女的脸比他的玉玺还要无暇。美得不可方物,如同传闻中的……天衣。“叫窦婴过来。”刘彻说,他看着神女,却是在向门外的侍从说话。然后他紧跟着说,“不,叫田蚡过来。”可田蚡如今正卷进景帝遗诏一事中,更被刘彻下密诏要朱诛杀,怎么还能入禁中见天子?这不合常理!侍臣应当是刘彻的心腹,听了这样的要求,也不对此提出疑问,隔门应声之后很快退了下去。系统呆呆的,“这剧情是走到哪里了,

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