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收文《我要睡你的床》:超能打萌妹子vs睡不着总裁男,为了能睡一宿好觉,再霸道的总裁也得向妹子低头。多谢大家的支持。解约小雪得了简月梅的吩咐,又安慰了简月梅两句,便跑出去找文林书肆传消息去了。很快,文林书肆打发了一个小厮送消息到宰相府,说方尧定的书到了。而这一切都被一直守在暗处的风九看在眼里。方尧收到消息时,本就正在琢磨着要不要出去找简月梅温存一番,反正穆府也不会叫他去吃席,还不如自己去寻点快活。因此得了消息后,方尧当即向富成吩咐了几句,就出了穆府。方尧前脚出府,后脚云香也跟上了。一同跟着出府的,还有穆鼎安排的人手。不得不说,方尧此时也算是大人物了,三波人马不间断的盯着他。云香刚出府没多久,就与风九接上了头。两人互通了消息,就再次分开,风九继续跟着方尧,云香则回去向婉宁禀报。穆鼎的动作风九是看在眼里的,他跟过去,无非就是瞧场热闹,然后好回去禀报。此时的穆府,萧长恭正在向穆鼎和周氏请辞。虽然若是按他的心意,巴不得在穆府待到晚上,与婉宁一起吃了晚饭再走。但到底是来提亲的,若是在府里待太久了,难免会惹闲话。婉宁一下午也没怎么捞到与萧长恭独处的机会,只好在临走前,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往萧长恭手里塞了个锦盒,这才板起脸来与萧长恭见礼告别。只不过,脸虽然板起来了,眼睛里的笑意却是藏不住的。锦盒不大,萧长恭直接往袖口里一塞,开开心心地出府去了。刚一上马车,萧长恭就迫不及待地从袖口中取出盒子,盒子里是一支通体黝黑的发簪,仔细看的话还有琉璃的光泽。簪头是一只古朴有力的狼头,虽然只有寥寥几笔,却是极具神韵。只一眼,就让萧长恭想到西北边塞之外的苍凉与烈烈朔风。萧长恭对这发簪爱不释手,他暂时可能回不去西北大营了,这发簪是最好的纪念。而且这石头,应该就是婉宁说的黑曜石,也称十胜石了。十胜好啊,瓦罐不离井口破,将军难免阵前亡。一个将军,一辈子若真是能痛痛快快地打上十场胜仗,也算不虚此生了。却说方尧这边兴冲冲地进了城西的文林书肆,然后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会儿书之后,就从后门溜了出去,直奔石板巷。然而一进门,迎接方尧的,却是简月梅的撒泼打滚。简月梅在小雪走后,心里还是放心不下,自己出门打听,结果听到的比小雪说的还让她绝望。比如她头上的那根梅花簪,就是方尧先送给安宁的,结果安宁没要,这才转送给她。再比如方尧每次回石板巷,走的都是文林书肆的后门,文林书肆每次给他送消息,用的都是“订的书到货了的借口”。这分明就是说她见不得人!要说简月梅撒起泼来,那是连方母也要甘拜下风的,当下就给满脑子云雨心思的方尧,来了个一哭二闹三上吊。方尧直气得恼羞成怒。“娶你?娶你有什么好处?你爹是宰相么,你能给我带来官职么?你是有田有还是有产?什么都没有,我为什么要娶你?”简月梅几乎是刹时间就止住了哭声,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虽然她跟着方尧是不得已,但自己再怎么说也是没名没分地跟了他,还给他怀了孩子。可是转眼间方尧竟然可以说出这么绝情的话。“我跟你拼了。”简月梅说完,抓起针线篓子的剪刀,就冲方尧扎过来。方尧看到简月梅冲过来,心里更加恼怒,一把握住简月梅的手腕,压下剪刀后,一甩手,就把简月梅向后推去。若是平时,推这一下或许没什么,但此简月梅情绪激动,又怀有五个月的身孕,被方尧推这一下,立时站立不稳,惊叫一声,摔倒在地,随后只觉肚子一阵疼痛,双腿之间一股温热。“不好了,夫人小产了。”小雪看到血迹的一瞬间就惊叫起来。这一叫方尧也慌神了,再怎么样,简月梅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正慌乱时,一道威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方贤侄这里可真是热闹啊。”方尧一回头,如坠冰窖,因为进来的正是穆鼎,后面跟着的则是穆鸿渐与穆鸿林。此时的穆鸿林,年龄虽小,但眼睛却几乎要冒出火来,这样的人居然要娶他的胞姐,他现在恨不得向二哥借上一杆□□,扎上方尧十几二十个窟窿。穆鸿渐仍然是脸上带笑,只是那笑,方尧怎么看,都觉得渗人。尤其从进门,穆鸿渐的手,就一直握在他腰上的那柄长剑之上。至于穆鼎,方尧连再次对视的勇气都没有。随后被推进来的,正是方母。简月梅没见过穆鼎等人,但穆鼎身为一朝宰相,气势之强直接把她吓住了。这会儿看到自己的姨母,这才嚎叫起来,“孩子,我的孩子啊。”方母一看简月梅身下的血迹,就立刻扑了过去,对于子嗣,她可是比方尧还要看重。但这血迹如此之多,分明是孩子不保的迹象。方母眼睛转了一下,立刻大声喊道:“尧儿快去叫郎中,快。”方尧当即明白了母亲的用意,立刻转身就向外跑。穆鸿渐哪里会让方尧在这个时候跑出去,一步跨在房门处,“方世兄不必惊慌,请郎中的事自有下人去办,此间的好戏,没了世兄,可就少了很多趣味。”方尧以为穆鼎是不让人请郎中的意思,当下就道:“穆伯父,此事当中有许多误会,但眼下人命关天,还让伯父开恩,让小侄前去请郎中。”方母立即附和,“穆大人,人命关天,可一刻耽误不得。”穆鼎冷笑一声,冲外面挥了挥手,随后一名郎中背了药箱走了进来。穆鸿渐仍然是一脸渗人的微笑,“此人乃是回春堂的大夫,京城名医,人品和医术么,绝对比你们母子加起来还让人信得过。”方母一看,顿时跌坐在地上,穆鼎带着郎中来,根本就是计划周详,看来自己母子的一切,早就被人看透了。穆鼎把里屋留给了简月梅,自己则走到院里,背着手站在那里。方家母子情知躲不过,也跟了出来。“当年,我与方淮兄可谓一见如故。淮兄虽然出身寒门,但学识、人品皆是上等。朝堂上先皇钦点他为状元,也是无人不服。”“可是如今,你身为他的儿子,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方尧从小到大听的都是这样一番话,什么你父亲是状元,你要努力,要争气,不要给你父亲抹黑。父亲说、母亲说、长辈说、邻里说。人人都这么说,仿佛他只有也考状元,才不会成为他爹的污点。可是,状元哪里是人人都当的?状元的儿子,就一定能成为状元么?方尧的叛逆就是那时养成的,那样一个光芒万丈的爹,对于资质平庸的方尧来说,带来的只有痛苦与压抑。“够了,你们每个人都是我爹如何,我要如何,我爹他再是状元,不也最多是个五品的知州,同年的官哪个不比他升的快?”“说到底这世道比的还是权势、背景。学问当不了饭吃,不然你穆鼎一个榜眼凭什么当宰相,我爹是状元凭什么最多当个知州?”“放肆!”穆鸿渐上前一步,身上的宝剑也蹭地一声抽出半尺。敢当他面直呼穆鼎的名字,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穆鼎摆了摆手,看着方尧犹自不忿的脸,心里对方尧最后一丝情分也消失殆尽,“你说的没错,学问不能当饭吃,但学问是做人的根基,是做人的底线。你爹初入官场时,的确因为太过刚直,受了些排挤。”“但你以为你爹只有做知州的本事么?你错了,当年先皇不是没有把他调回京的想法,但他想凭自己的能力干出一番成绩,再行回京。”“若不是遇上父母丧期,丁忧三年,又路上遭遇不测,你爹又怎么只会是一个知州?说到底,是你不曾了解过你的父亲,而是想当然的,把你自己的问题都归结于你没能拥有的权势与地位。”方尧被穆鼎一番话说得愣住,一直以来,他都觉得父亲窝囊、没用,空有一个状元的名头,却处处受人排挤。却不曾想,当朝宰相对他的评价竟如此之高。只是,这又有什么用,他爹死了,死的时候只是一个五品的知州,他方尧现在仍然是什么都没有。穆鼎心里叹息一声,无奈摇摇头,转而看向方母,“方淮的信,是你们伪造的吧。有如此不成器的儿子,方淮兄是绝不会同意结亲的。那块玉佩,不过是淮兄留的一个念想,却不曾想,在他死后,被你们利用了。”方母心里咯噔一下,差一点就点头承认了,但是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儿子,又横下心来,“你这是胡说八道,我们老爷就是要结亲的,那信怎么不是真的,是我亲眼看到我们家老爷写的。”“你们穆家就是当了宰相了,眼界高了,看我们方家没落,就想悔婚。我告诉你,这事儿没门,你不答应结亲,我就要让全盛京城知道你们穆家的嘴脸,知道你这个当朝宰相的嘴脸。”穆鸿林气得恨不得上去打人,他虽是庶出,却也是从小读圣贤书长大的,猛然间见到如此无耻的人,不由气得浑身发抖。穆鸿渐看到弟弟的状态,知道他是关心自己的胞姐,伸手按住鸿林颤抖的肩膀,小声道:“别急,看我的。”“咳咳,”穆鸿渐清了清嗓子,让方家母子看向自己,“方伯母若是执意将此事闹大,我们穆府也不拦着。此事是非曲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