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解释,我真的………」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甩到床上,还没等撞到后背的疼意蔓延而上,她就听到了男人将手放在腰封上抽开,腰封扔掷在地时泛起的冰冷金属声。
不要!
求生的欲望促使浑身觳觫的玉荷手脚并用的从床上爬着往门外跑去,要是再来一次她会死的,她真的会死的!
还没等她离开榻间就被男人再度拦腰甩向被褥中,先前撞到的后腰处更是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疼。
还没等她忍疼着爬走,解开腰封露出冷白胸膛,浑身上下散发着野兽气息的男人已是屈膝入榻,逼近着这个因害怕而在床上瑟瑟发抖得缩成一团的可怜女人。
眼里没有一丝温度的谢钧掐住女人下巴,冷齿怒笑,「你就那么不想怀上本相的孩子。」
下巴被捏住从而被迫抬头的玉荷对上男人冰冷幽深的目光,浑身抖如筛糠,泪水顺着脸颊滚落的摇头,「爷,妾身没有,为何你就不信我一回。」
「信你,本相就是太过相信你才会被你这妇人给摆了一道。」此刻嚼舌怒齿谢钧的眼神阴冷潮湿得犹能噬人,「你不想生,本相偏要让你生。本相给你的赏赐,你不要也得收着。」
在满眼冷戾的男人欺身逼近时,惊恐交加的玉荷挣扎中抬手朝他扇去,留长的指甲在男人冷白如玉的脸庞刮出条条血痕,「想要让我怀上你这个强j犯的种,做梦!」
「我告诉你,我就算是生下全天下任何一个男人的孩子,我也绝对不会生下你的孩子。你这样的身份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行,为什么非得是我。」因为她对他除了恶还是恶,也绝不允许自己生下这种不该存在世上的劣质基因。
反正无论她怎么挣扎哀求换来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她为什么一定要选择委曲求全!
脸被抓花的谢钧舌尖轻顶上颌,他当真是从未感受到如此愤怒,也从未有过一个人敢当着他的面如此放肆。
想他谢长钧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要勉强一个满心满眼对他生厌的女人做什么。
打完一巴掌后就胆战心惊的玉荷趁他擎住自己手腕的力度松懈了几分,奋力挣扎着要逃离。在她的观点里,只要能离这个男人远一点,再远一点她就能安全了。
「本相自是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就是这样更不能遂了你的意。你越想要什么,本相越不遂你的意。」白齿间笑意森冷的谢钧指尖轻拭被抓出的血痕,沾上血渍后往女人毫无血色的唇瓣涂抹,增色。
「激将法这种东西,本相从三岁开始就不玩了。」
此时此刻的谢钧早已不想听她的激将法和诡辩,有的只是一心要让她记住她胆敢耍小聪明的代价,狠狠折断她自以为是的清高,捏碎她傲骨,让她深刻的记住。
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不会让她过得更好,唯有顺从才是出路,更要她彻底的认命。
眼睁睁看着身上衣衫被男人粗暴着扯烂的玉荷终是崩溃绝望的大哭,「谢长钧,你这个畜生!」
「我是畜生你又是什么,现在不也是被我这个畜生在上吗,以后还要生无数个小畜生。」不欲再听她废话的谢钧低头攫住女人的朱唇,将她的咆哮,崩溃,怒骂尽数吞进腹中。
很快,屋内怒骂咆哮挣扎逐渐变成了女人哭泣的求饶声,床帷晃动声和那无尽暧昧的水声涟涟。
今日望玉轩里发生的事并不为外人所知,甚至都无人得知李太医来过府上,只知道大厨房那边的热水和炉子上熬煮的参汤备了一整夜。
陆蔓得知自己居然要带个姨娘前去参加长公主的宴会,脸上气得又青又白,虽说带的不是自家夫君后院里的姨娘,而是大伯的,但是传出去让她往后怎么在贵妇圈里混啊。
「你说大伯他是怎么想的啊,居然要让我带一个姨娘参加长公主举办的赏花宴,这样不是摆明了要让世人知道,往后哪怕大伯娶了正妻,说不定还会任由那个妾欺负到正室头上吗。」虽然陆蔓知道大伯不会,但架不住她有心胡思乱想。
正洗完脸的谢允下意识反驳,「你瞎想什么,我大哥怎么会是这种人。」
陆蔓白了他一眼,「那好端端地怎么让我带个姨娘去,你要知道能去参加赏花宴的哪一个不是正妻,哪能容得了一个妾去的道理。」
「不行,此事你还是得要和大伯说下,怎么也得让他打消这个想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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